却是不想,在他还没有将自己上半身撑起来,竟是又在下一刻重新倒了回去。
楚留香收回了自己于对方胸口间几处大穴连点的手指,转而脱下了自己的外衫。
然后,楚留香就仅穿着里衣,倚靠在床头坐着。
顺带,将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的无花揽了过来,又抱在了怀里。
无花见他又为自己脱了长靴外衣,拔了束发用的木簪,任由一头泼墨长发倾泻而下。
但饶是无花淡然温文的平和性子,在楚留香碰到自己的里衣衣带时,还是微变了脸色。
楚留香未等无花说话,就停了动作。
他静了许久,终是叹息一声,慢慢的躺在床 上,又让无花靠在自己的胸膛处。
他扯过一旁厚重的锦被,就将两个人都裹了起来。
这床被子很暖和,而楚留香的身上,也有着火一般的暖意。
无花的额头贴在楚留香的下巴处,半侧着身躺在对方怀里。
即使他再无奈,也知道这时需要顺着点楚留香,否则最终吃亏的,还真的可能会是自己。
所以楚留香的一系列动作时,无花也是一言不发的默默接受。
当然,无花此时已经没有心情考虑,他现在的这个姿势到底有多么的不雅。
楚留香的脸颊贴着无花的额头,安静了许久,才缓缓笑道:“江湖上都说楚留香风流不羁,是个多情的种子,而我也一向认为他们评价的很对。”
他顺手卷起无花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缠绕把玩着。
“我已经压抑了不少东西,也委屈了自己不少事情,又为何还要压抑欲 念,让自己更加的不痛快?”
“我也承认,我在这方面算是极为不拘礼法责任了,别人爱怎么说我也都不在意。既然我本来就不打算为了情爱之事停下来,若是伤了哪个女人的心,我除了说声抱歉,也没别的法子了。”
楚留香见无花没有出声音,似乎根本就没有理他的意思,就叹了口气,咬牙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了,遇到了你,我根本就是遭了报应。”
他将无花抱得更紧,接着道:“我对自己喜欢的,看上了眼的东西,一向也都是抢到了手才罢休,他们喊我一句盗帅,我反而比听到一声大侠更高兴。”
“对你,我自然也是如此。所以,我就想尽了法子,缠着你,赖着你,总想着把你留在身边才好。”
他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头蹭了蹭无花的脸颊,就又将头埋在了无花的颈项间。
“你因为我受了伤,险些失了性命。我后悔了,悔恨之极,所以我也改了,我不逼你,我也不求你,我只等着你,我给你时间想个明白,只因我知你对我绝不是毫无情谊。”
楚留香低下头轻轻吻上一直挂在无花脖子上的玉牌,深吸了口气,才继续道:“你把小胡和小姬辛苦找了来,那意思我也明白。既然你只想要个朋友,好,那我就当你的朋友。反正我脸皮厚,只要我想,我依旧可以去找你喝酒赏月,品茶听琴,就算与我期望的有差,但终究,我也能想见便能看见你。”
他话一说罢,却是又恨恨道:“如今,你又给了我个教训,让我知道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抬起头,正视着无花,面上几乎带了些许绝不可能在楚留香谦和温雅的脸上出现的狰狞,气道:“我就应该用铁链子拴住你,用镣铐锁住你,时时刻刻的把你绑在身边,一眼不眨的盯住了你。”
楚留香看着无花显出了几分惊讶的神情,怒道:“我要是再让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一个人受罪,我就是猪!死猪!”
无花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又好似被楚留香逗乐了一般,笑道:“要是你都能可以称为猪,那这天下还有谁配当哺乳类动物?”
楚留香静静了看着无花一会儿,也笑道:“你故意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是想让我追问好转移话题?”
无花轻叹了一声,道:“你又何必这么精明,你怎么不学学你那个好朋友,不知道‘难得糊涂’这句话么?”
楚留香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一直醒着,连喝酒都不能让我糊涂起来,更可况是对你,我又怎么可能糊涂的起来?”
无花闻言静了许久,才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他自问已经将自己养的不错,但试问,一个冬天都窝在屋子里,又有谁能不变白点?
楚留香环住无花的腰,上下来回磨蹭,摸得无花都脸色发青后,才叹息道:“你瞧瞧,这都瘦成什么样了?摸着到处都是骨头,硌手。”
无花自然想象不到,楚留香天天念着他,早已经将他的身形样貌都刻在了心里。
所以在酒楼上,楚留香见了正巧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