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圈子的,他们自然是认识的。
只是陆瑾年大几岁,他们结交的范围也不同。
“你是妙妙的父亲,那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有人在打你女儿的主意了?”
傅景琛开门见山,直接给了对方一个重击。
陆瑾年皱眉:“什么意思?是你?”
“我自己有孩子,为什么要打你孩子的主意。”傅景琛说:“是陆寒洲。”
“陆寒洲?”陆瑾年说:“他怎么会和妙妙有关系?他的腿好了?”
“没有,是顾青瓷在给他治腿。”
“这件事我知道。”陆瑾年说:“青瓷跟我说了。是因为这件事,陆寒洲才认识了妙妙?如果是那样,倒也不用危言耸听,说他打我女儿的主意。”
“那你是不了解陆寒洲这个人。”傅景琛说:“我亲眼看见他助理买了花,送给顾青瓷。”
“青瓷肯定不会收的。”陆瑾年说:“她对鲜花过敏。”
陆瑾年知道这件事。
傅景琛想起自己的愚蠢,忍不住又唾弃自己。
这个真的怪不得别人。
他和顾青瓷在一起那么久,都不知道她鲜花过敏。
但陆瑾年知道。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傅景琛,不管是作为丈夫,还是爱人,都不合格。
他说:“陆寒洲想追求顾青瓷,这是事实,你就不担心?”
“我比较担心你。”陆瑾年说:“请你以后离青瓷远一点。”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你们结婚了?你是她的法定监护人吗?”傅景琛说:“如果不是,就请闭嘴。”
“你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让我和陆寒洲鹬蚌相争,然后你渔人得利?算盘打得好,只是,陆寒洲在我这里,还没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口气倒是不小!”
“因为我知道,青瓷不会喜欢他。”
“你的意思,我是你的对手?”傅景琛突然又有了一点希望:“她……是不是心里还有我?”
陆瑾年愣了几秒,然后哈哈大笑,说:“傅景琛,你这个幻想症挺厉害啊,该治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