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源拓一向以诚待人,炀哥你着实误会我了。”符源拓拿起菜单借作温皇的羽扇轻扇,“不过炀哥此言想必是愿身先士卒诸凶讨逆咯。”
“呵呵,”廖炀诡异地微笑,“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比不得班长您,生活是那么的小资情调。”
他拉长语尾翻了个白眼,另开话题:
“再说班长您可是学生干部,维护同学不应当是你的职责吗?”
“哪有让学生站前面你后退的道理。”
“这。。。”符源拓反思着他的话暗自点头,想起自己听的“育才计划”系列讲座,羞愧道:
“炀哥你批评的对,看来我真是做人失败。”
“竟不知从何时开始脱离人民群众,自甘堕落丧失无产阶级的先进性了。”
“你们且收拾随身物品,班长这就去为你们两个遮风挡雨。”
说着他就要站起。
“得了得了,”廖炀急忙抬手下压制止了他的行动,客观评价道:”班长不是我说,就凭你那善良的性格,估计那个蛇蝎老板哭一哭你就心软了,到时候还得被坑。”
“所以炀哥的意思是?”符源拓不解。
“术业有专攻。”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玩手机的许正冕,符源拓顿时心领神会,扯了扯后者的胳膊:
“正冕,我看小吃街门口那个榴莲饼好像很好吃,咱俩去买一份吧。”
“啊?”许正冕眼神清澈的堪比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别啊了,我快饿扁了,gia吧。”
符源拓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就把他提溜起连拉带架地唬走,以留下给廖炀暴怒邪染复苏的机会。
当然符源拓也没那么不讲义气让后者一人单打独斗,走前不忘叮嘱道:
“炀哥扛不住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廖炀不耐烦地示意他别废话赶紧走,在拖一会怒气就散尽了。
在两人离开后,他没了软肋,以专诸刺王僚、聂政刺韩傀、要离刺庆忌的勇气与决心单枪匹马地展开扞卫消费者权益的斗争。
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仅用八分钟就让那个老板一分不要地把他毕恭毕敬地请出小店了。
符源拓因为担心他也没去买榴莲饼,而是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奈街太吵听不清,见他安然无恙便问起了过程。
后者因该事件不仅影响了他的心情也影响到了许正冕的心情,双重怒火还没烧尽,就对于符源拓地询问闭口不谈,还要求以后也不能对任何人说起今日之事。
邪染海鲜店事件宛若一只用餐时橱柜中爬出的大蟑螂,直接导致三人这晚剩下的时间吃的任何食物都变得寡淡无味弃之可惜,于是结束行程早早返回了学校。
凡事有利也有弊,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境况不同、条件不同,相同的东西,也有可能发挥截然相反的作用,对待任何事物都要辩证的看待。
就像是剑,握在手中既是侵略杀戮的利器,也是抗敌护民的底气。
也像是人,当你看中他的坚毅就也必然要明白坚毅背后的是固执己见,当你看中他的变通就也必然要明白变通背后的是八面玲珑。
沉思间,宿舍门开了,安静还不到几分钟的廖炀随即惊切地发出声音:
“正冕你咋哭了???!!!!”
符源拓闻言亦感意外,摘下耳机的刹那,就听许正冕擦着眼泪扮作无事道:
“没事儿。”
“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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