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床单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
季珣宴看了很久,如果没有药性的操控,他会忍住自己的欲望,不会让她受伤。
等等……
季珣宴僵住,忽然意识到,她是第一次……
完了。
第一次还缠着她那么久。
女人的初夜很难受,他还不知节制。
季珣宴把床单放到篓子中,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楚玉绯洗了澡,穿上了新裙子,她拿毛巾擦头发,赤着玉足走在地板上。
热乎乎的饭菜摆在了桌面上。
她直接坐下,拿起筷子就吃饭。
季珣宴小心翼翼地靠近,缓缓伸出手,拿起她肩膀上的毛巾,小声说,“我帮你擦头发。”
“我在吃饭,你别弄。”
“好。”
季珣宴垂下睫羽,视线往下一撇,发现她没有穿鞋……
他看向摆在门口边上整整齐齐的黑色高跟鞋。
楚玉绯很快就吃饱了,撑着下巴看他,“你一会儿帮我捶捶肩膀。”
“好。”季珣宴鼓足了勇气,问:“姐姐,我又惹你讨厌了?”
男人蹲在她面前,狐狸眼浮现水光,楚楚可怜。
楚玉绯心中一动,缓缓抬起一只脚,轻轻地踩在了他的胸口上,“你的技术真差。”
“我……我的错。”季珣宴的视线落在了胸口上白皙的玉足上,眸光一暗,大掌握住了她的脚踝,在她的脚背上落下了一吻,“姐姐想怎么惩罚我?”
“惩罚?”楚玉绯嫌弃地收回了腿,精致的眉眼多了三分妩媚,“那点惩罚给你,都怕你爽了。”
季珣宴喉结滑动,声音哑了些,“我跪榴莲吧。”
楚玉绯起身,走到了窗户边,“什么都没玩,这就天黑了。”
“我的错。”
“你把桌上的东西都吃干净去。”
“好。”
季珣宴很喜欢被她命令,有种奴才和公主的感觉,他乐在其中。
楚玉绯的头发擦得半干,随意把毛巾丢在床上,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口,很快,她穿好了高跟鞋。
男人清冽的声音传来,带有一丝着急,“你这就走了?不是说好让我帮你捶肩膀?”
楚玉绯揉了揉酸痛的腰,头也不回地开了门,“我的房间在上面,你等会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