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能感觉到她花径的干涩。
他停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是不是还有点痛?”
痛到没有,只是肿胀得厉害。
窦昭怎么好说得出口。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宋墨小幅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
不过几下。她的身体就有了湿意。
宋墨低声地笑,接着她的腿,直出直进,大力征伐。
窦昭暗窘。
她记得自己没有这么敏感的。
前世生育的痛苦早让她没有了绮梦。但碰到了宋墨,他往往什么没做,却能轻易就将她点燃。
她能感觉到花径已泥泞,好像在欢迎着他的到来……
窦昭不禁一阵哆嗦,也动了情。
她耳边想起宋墨掩饰不住欢喜的声音:“寿姑,你真好……”埋在她身体里的肿胀好像又大了一圈以的。
窦昭愕然。
宋墨已将她翻了个身,揽起她柔韧的腰肢,让她趴蹲在床上,从她身后闯了进去。
身体好像被他贯穿,而且没有了温柔的拥抱,甜蜜的亲吻……这让她很不习惯。
“别,别这样!”慌乱中,手脚发软的窦昭抓住了床头的栏杆解。
“不喜欢这样吗?”宋墨柔声道,缠绵的亲吻春风般落在了她光洁的脊背上。
窦昭战栗起来。
“不,不喜欢!”她被他撞得语不成句,嗑嗑巴巴地道。
“不喜欢?”宋墨咬着她的耳朵笑,放任身体长驱直放,一直深入到了她的花房,“可我很喜欢!”
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花房渐渐松动。
“砚,砚堂!”窦昭全身颤抖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你,你别这样!”
这动作让她有些吃不消。
“那我们换个姿势,”宋墨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好不好?”
窦昭颤颤巍巍应着“嗯”了一声。
宋墨呵呵地笑。
身体却撞得更深。
窦昭吃痛,又恼怒他不守信用。
刚刚喊了声“砚堂,”藏在身体深处的潮水却随着他涌了出来。
人仿佛抽空,飘到了半空中。
窦昭低低地尖叫。
“寿姑!”宋墨停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她身体销魂的余韵。
窦昭软软地趴在了床上。
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