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女朋友吗?”丢出一个小型******。
“噗!”刚刚在自命优雅的喝着红酒的迹部大少爷,将口中的酒全数喷出。
我有先见之明的将餐巾展开在面前,抵挡住了水仙的喷壶攻势,水仙的优雅,算是毁了。
“你,你问我这个干嘛?”回过神的水仙一边狼狈地擦拭着嘴,一边急忙问我。
“很简单,做我的男朋友,就是这样!”现在是换我优雅的喝着橙汁,等待着他的回答。
“为什么?这么冒失的提出这个要求。”水仙冷静下来。
“先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会把我的想法和盘托出。”放下杯子,双手揉搓着有些吃力的腿,眼睛看向落地船外的街景,东京的街道虽然忙碌,可是其中也另有味道。
“先说出你的想法,不然免谈,这样做你不会觉得对白石有愧吗?你受伤进医院那天,白石差点疯掉,手冢把他打了个半死,他……”“够了,他的事,我不想听!”打断了水仙的话,我把刚刚装扮的沉稳、冷静的面具丢开了,心在颤抖,在痛彻,小白……
“你自己想想吧,我先走了。”他看着许久不语的我,转身欲离开,刹那,我抓住了他的手,“拜托,答应我!”还不能放弃。
“小雪,我不会答应……你,你在干什么?”水仙的拒绝被我的下一步行动惊呆了。
我跪在他面前,噙着悲伤的泪珠如破碎的琉璃石,一颗一颗在冰冷的地板上被摔碎,“拜托,答应我!”
他放弃了挣扎,半跪下来,紧紧拥住我,“傻丫头,为什么你的醒来不是对世界的希望,而是堕入深渊的绝望呢?告诉我,你的想法,我什么都答应你!”他摩挲着我披散的长发,将安心的力量从发梢传入我的四肢百骸,暖而坚定。
平复悲伤的情绪后,我向他详细的讲述了我的想法和计划,他从开始的眉头紧锁到后面的深思熟虑,每一步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但我很安心,迹部景吾的承诺如同皇帝的金口玉言,一旦开口,难以收回!
“丫头,你这样,太累了。”他温柔的揽住我的肩,将我的头轻轻靠在他略显单薄的肩膀上,我们并排坐在地板上,许久的沉默,谁也没有开口打破,时间已于顷刻间戛然……
“我答应你,但你也要向我保证,要顶得住,不然我会告诉他们真相,还有,我会动用急迹部家的所有人力物力来帮你,哪怕是拖延也好。”话里淡淡的无奈,浓浓的关爱,呵呵,水仙也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大男生哦!
“看来偶尔掉掉眼泪,也是蛮有好处的,以后可以考虑向演技派发展,哦呵呵!”调侃的笑声,轻灵的回荡在餐厅内。
“走吧,我答应了你的要求,现在身为男朋友的我送你回医院应该没有任何不妥吧!”他扶起我,慢慢走出了餐厅。
“我要坐车,我走了很远的路,腿痛死了……”“知道啦,别这么唠叨,果然经历过生死关的人脾气都会变啊!”
坐在迹部的加长轿车内,我像一个乡下女孩刚进城一样,那看看,这摸摸,感觉很新奇。
“喂,你干嘛像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一样,难看死了!”小景抗议了(小景是我新改带的,很Q对吧)
“小景,老娘看看不行啊!说的这么难听。”我故意气气他,看他生气很好玩的。
“别说这么不华丽的词语!”“卜”一个鲜红的生气叉叉冒了出来。
“什么不华丽的词语,是小景?还是老娘?”继续挑衅。
“是老……,你是故意的,故意兜我进圈子。”他愤怒的站起来,结果……
“砰!”撞到了车顶,“哈哈哈,哈哈哈,小景笨到家了,哈哈……”捂着肚子,笑到泪花飚溅,我发现,小景其实挺有搞笑天赋的。
“丫头,现在的笑是真心的吧,有没有舒服点?”小景的体贴让我有意外的感动,原来他刚才都看出来我所谓的笑都是虚掩的悲伤的面具。
真心微笑的点点头,谢谢了哦,小景!
镜头再切换到青学高中部网球部内
手冢国光现在正带领着高中网球部的部员进行着训练,今年是高中的最后半年了,网球部的训练也是日益严苛,但他都适应的很好,唯独,心里的寒冬,冰封了他三年的情感。
今天手冢觉得左眼皮跳的厉害,不禁想到了原来身边有一个小巧的紫色影子说过的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谬论。
他,又是一阵苦涩腥味灌进了喉咙,三年了,她昏迷了三年了,每天都会去看她,可是什么也不会说,看着他,就想到三年前自己的无能,想到她为自己那样的奋不顾身,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每次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