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未免也太长了点。
“今天来这么早?”本宁把刚擦完的杯子放在身后的柜子上,抬眸瞄了一眼。
“在家没事做。”贺时允坐在吧台前,撑着脑袋看本宁把调酒的工具拿出来。
本宁抬起量酒器看了一眼,轻嗤一声:“居然能在你嘴里听到这句话。”
“你上次说的我还真考虑过。”贺时允说。
“吉祥物这个东西不太适合我,服务员和吉祥物没什么差别,出资的话倒还真可以。”
本宁将西梅放进挤汁器里,握着吧匙,笑了一声:“这个选项我是拿来凑数的。”
“那我选第四个。”
本宁合上摇壶,等着贺时允下文。
“拍广告。”
“什么广告?”
“内裤,”贺时允对着本宁拍了张照,“吻液。”
“这个可以。”本宁很客观地评价道。
他突然又想到什么,笑得更开了:“不过这个吻液的副总好像是你粉丝啊。”
“你怎么知道?”
本宁把摇壶里的酒倒出来,“圈子里谁不知道,他卧室里全是你的海报,之前还在聚会上问唐术呈能不能让你跟他。”
闻言,贺时允勾起眉梢。跟这个字用得,还真挺刻板印象的。
“他们这群人什么都玩。”本宁好像想到了什么,敛了敛神色,“我不是很了解他,但他名声不怎么样,你最好小心一点。”
上次金瑞杨在电话里有提到,本以为最多只是欣赏他,看这样子可能是个狂热粉。
贺时允笑了一声:“他想潜规则我吗?”
本宁把调好的酒放在桌上,在杯壁上插上一颗西梅,说:“潜规则可满足不了他。”
贺时允手臂交叠放在吧台上,显然已经走神了,他低头盯着眼前的酒,颜色处于紫色和红色之间,不算暗也不算亮,像是朝霞还未升起的拂晓。
边准这个名字忽的出现在贺时允脑海里,他心一跳。
边准。为什么又是边准。
本宁的手一遮一起,淡蓝色的火焰腾升在酒液上,一秒便消散。
贺时允惊了一下,“这么神奇?”
“生日快乐。”本宁把酒杯推到贺时允面前,说。
贺时允拍了照后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次不用唐术呈说他也能尝出这个味道一绝,他竖起拇指:“还是你厉害。”
“哎哟,今天怎么是寿星先到啊!”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起,齐玄安推开门,脱下的外套顺手搭在了门口的椅子上。
贺时允转过椅子,慢悠悠地开口:“慢我一步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