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有伤,因此我也不敢靠在椅背上,只好手靠着前面的椅子坐的笔直,头倚在手臂上气若游丝的报了我家的地址。
我不想去医院,不想成为明天的头条。
然而宫文轩却是直接将我送来了医院。
推开门,一见是医院我有些恼:“谁说我要来医院了?”
宫文轩瞧了我一眼,不由分说,把我从车上拽了下来。
“你需要医生。”他将我拽进医院,丝毫不温柔,我一双高跟鞋险些跟不上。
好在此时医院里没有什么人,可是我这个样子,来来往往依旧引来了不少注目礼。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扎进我背里的东西竟然是杯子的玻璃渣子!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深的伤口让我缝了五针!
那值班医生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出来的时候我在走廊里无意间听见他打电话说:“你女人受了伤。”
“缝了五针。”
“是被别的男人送来的。”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不来接?”
我皱眉在原地停顿了一下,这才终于想起我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在华旭的家里!
我被他包养的事情闹的纷纷扬扬,然后我妈也知道了。
她逼问我是不是真的,我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说。
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于是我妈逼迫我让我离开他。
其实就算我妈不说我也有这样的打算,她的逼迫只是让我坚定了信念而已。
我与华旭说的时候他很生气,我想大概是因为从来都只有他甩女人,没有女人说分手的份儿,所以他极度不爽,问我算老几。
那天我是真的惹怒了他,所以他发了很大的脾气。
其实对华旭,我是有些害怕的,尤其是那个发脾气的华旭。
他有时候气到没边的时候就会动手,刚跟他那会儿我也吃过一些苦头,后来就学会了收敛,学会了顺从。
跟了他这么多年,那是我时隔许久之后再次见他冲我发脾气的样子。
光是想想他狰狞的样子我就觉得汗毛直立,因此浑身的细胞都竖起来的我也不管那头的人在说什么,走过去夺过那医生手中的手机就挂了。
我怒视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他的名字,易生。
我很生气,一脚踩在他的脚上,冷冷的说:“易先生,多管闲事真的让人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