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汝恒并未开门,而是隔着门问道,语气透着几分的冷厉。
于粟垂首应道,“是。”
“还未确定的事,便不要来回禀。”玉汝恒觉得于粟是觉得她很好欺负?
于粟立在屋外,听到她如此说,也便低声道,“是。”
待片刻之后,于粟便已经离开了司礼监,亲自前去司礼监查证,千瑾辰始终立在她的身旁,见她如今这般地气势如虹,不由得感动起来。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眼角酸涩,笑着开口,“你在这处好好歇着,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会进来,倘若真有胆子进来的,你便给我记着是谁。”
“属下遵命。”千瑾辰被玉汝恒的冷沉的气势震慑住,躬身应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抬步便踏出了屋子,千瑾辰抬眸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屋子,还有感觉到她的气息,他嘴角始终挂着化不开的笑意,他终于找到了少主。
玉汝恒踏出司礼监,如今皇上在金銮殿,她想着于粟的话,便也去了黄立门。
这处乃是宫人入宫时净身之地,亦是每年秋季时,阉人验身之处,待行至内房时,便看见门内的掌事迎了上来,“奴才参见玉督主。”
黄立门内办事的皆是老人,如今的掌事名叫李喜,乃是李安认的干儿子,年岁比起李安要年轻些,不过行事却比李安老练。
“于掌印呢?”玉汝恒面色淡然地开口。
李喜垂首道,“昨儿个奴才验出两人,并非阉竖之身,如今于掌印正在盘问。”
“是哪个宫内发现的?”玉汝恒抬眸环顾着四周,冷声问道。
“此二人都出自酒醋面局。”李喜抬眸小心地看了一眼玉汝恒,低声道。
玉汝恒薄唇微勾,“酒醋面局是本座一直掌管,将这二人带过来让本座瞧瞧。”
“是。”李喜垂首应道,便转身入了牢房。
她身后的长随已经搬了雕花座椅走了过来,她翩然而坐,端得是俊美飘逸。
于粟领先,带着二人低着头走了过来,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冷视着眼前的这二人,的确挂着酒醋面局的腰牌,长相白净清瘦,她仔细地回想着,嘴角微扬,“将腰牌拿来给本座瞧瞧。”
“是。”李喜自然从李安那处知晓了玉汝恒的厉害,如今更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连忙命人将那两名宫人的腰牌扯了下来,他亲自接过,双手递给玉汝恒。
于粟抬眸看了一眼她,便不再说话,而是安静地立在一侧。
玉汝恒看着腰牌上的名字,再看向于粟,“可是将富春唤来?”
“已经派人去传唤,算着时辰,应当快到了。”于粟平静地回道。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于粟,嘴角划过一抹冷然的笑意,她很清楚,于粟只听命与申屠尊。
果然,话音刚落,便看到富春垂首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抬着两具尸体,“奴才参见厂臣。”
“这二人可是出自你的局内?”玉汝恒直入主题,将手中的腰牌轻轻一挥,便落在了富春的面前。
富春看了一眼地上的腰牌,抬眸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两名假冒的宫人,低声道,“厂臣,这腰牌的确出自奴才的局内,只是这二人并非是局内之人。”
“不是?”玉汝恒冷哼一声,“可有证据?莫要被旁人说本座袒护你。”
富春又是一礼,“厂臣,奴才将真正带着腰牌的宫人带了过来,这是在局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