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按在两旁,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啃噬着他本就娇艳欲滴的唇,唇齿交缠,掠夺着彼此的气息,这是一个激烈而又缠绵的吻,直至彼此没有了呼吸,才不舍地分开。
玉汝恒将脸颊贴在他的脸侧,声音带着几分的诱惑婉转,“不许再胡闹。”
申屠凌却被点起了**之火,他恨不得此刻便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可是,他很清楚,不能操之过急,终于深吸了口气,从床榻上起身,冲了出去。
玉汝恒知道他为何如此,轻轻地勾唇一笑,转眸却看见雪豹正一脸忧伤地看着她。
玉汝恒赤足下了床榻,低头看着已经被抓坏的地毯,半蹲着轻抚着雪豹的头顶,“倘若云轻回来,他也会替我高兴的。”
雪豹低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接着扭过头去,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玉汝恒揪了几下雪豹的耳朵,心情极好地起身,便看见申屠凌浑身湿透地走了进来,本就明亮的双眸在此刻显得越发的耀眼夺目。
玉汝恒看着他如此,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是无法说出口,她只是在等着能够坦诚的那一日。
申屠凌随即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抬步自屏风走了出来,笑看着玉汝恒,“小玉子,去用膳吧。”
“好。”玉汝恒握紧他有些冰凉的手,抬眸看着他,“其实不用如此,下次我用手如何?”
申屠凌还未褪去的红色如今越发地通红起来,他看着玉汝恒紧咬着唇,越发地明艳动人。
玉汝恒凑上前去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浅吻,“怎么?不愿意?”
申屠凌却抬起手在她的额头敲了一下,“不用。”
玉汝恒知道他害羞了,心情愉悦地低笑出声,也不再打趣他,而是握紧他的手,二人离开了寝室,却看见一抹身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接着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急切灌茶的样子,又看见他的云袖上沾染着血迹,眸光一沉,抬步上前将他的手抬了起来,卷起衣袖便看见手臂上有一道伤口,虽然包扎过,可是还有黑血溢出,显然是被暗器所伤。
玉汝恒眸光一凝,“何故如此冒险?”
司徒墨离忽然有气无力地靠在玉汝恒的身上,“你吩咐的事情自然是要亲力亲为的。”
“看来黎绯这次带了不少的高手。”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能够伤到司徒墨离,自然是高手。
申屠凌看着司徒墨离如此,不由得有些咋舌,待看见玉汝恒那眼眸中担忧的神色,还有那一闪而过的冷厉,似是有所了然,但是心头着实不是滋味,再看向司徒墨离的时候,有种引狼入室的忧伤感,倘若自己当初不是托他照顾玉汝恒,也不会让他有机可趁了,想到此,再看向司徒墨离的时候,恨不得上去给上他几脚。
玉汝恒将他手臂上包扎着的碎布拆开,凑上去闻了一下,“有毒?”
“我已经将毒……”司徒墨离还未说完,玉汝恒便低头对准他手臂的伤口,吸着毒血。
他呆愣在原地,一顺不顺地看着她,将最后的话压了下去,心头就像是被灌了蜜,透着格外的甜。
申屠凌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倘若在那日她离开之前,他知道她对司徒墨离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关怀,可是,此时此刻呢?他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不过是短短的一月而已……
玉汝恒将吸出的毒血吐在地上,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你是吸了,不过没有吸干净。”
司徒墨离咂吧着嘴,越发放肆地靠在她的怀中,脸色有些苍白,当即便晕了过去。
玉汝恒扶着他,转身看着申屠凌,“扶他回西苑吧。”
“好。”申屠凌这个时候的心情当真是五味杂陈,他能说什么,明明知道司徒墨离是只狡猾的狐狸,还将他推给了玉汝恒,如今,造成这样的局面,他能说什么?
远在南风国的皇宫,秦玉痕正惬意地躺在软榻上,炉鼎内燃起袅袅的清香,殿内静寂无声,华丽的宫殿,却总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他依旧待在自己的宫殿内,形单影只,可越是如此,皇帝便越器重他,这一月来,更是将一些重要的差事交给了他,使得其他的皇子虎视眈眈,越发地将他当成了眼中钉。
斐然候在一旁,将刚收到的密函递给他,秦玉痕俊美妖娆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黑雾,待看罢之后,更是将那密函顺势丢在了一旁,抬起手揉着眉心,“原以为她对谁都不可能动心,即便对云景行的特殊也不过是因着心中的人,不过是我想的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