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
裴知之微垂着脑袋,安静的给魏挣换上朝服。
她脸上神色平静,已没了昨日的失态。
魏挣垂眸看着她平静的脸,眼中竟闪过不悦。
弄好一切后,魏挣走出了清风苑,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眼忙碌的裴知之。
以往他出门,只要她在,都会满眼欢喜的目送他出去,今日……
想到昨日发生的一切,魏挣嗤笑,是他自找的。
感觉到魏挣走了,裴知之才停下了忙碌的动作,愣愣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大公子为人温和,好似对所有人都一样的,是她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已是不一样了。
裴知之自嘲的笑了笑,低头继续扫地。
朝堂上
太子鼻青脸肿的怒视傅怀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皇帝看到鼻青脸肿的太子,皱了皱眉。
“这是怎么回事?”
傅怀阳气愤的指着傅怀川:“父皇,昨日儿臣去国公府看望完老太君,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打了,就是傅怀川派去的人。”
皇帝脸色铁青,看向傅怀川:“淮安王,怎么回事?”
傅怀川上前一步,神情平淡。
“回父皇,儿臣昨日一直在府上,并未出府,也没有派去打太子,更不知道太子去了国公府。”
傅怀阳气的眼睛都红了,脸上一碰就疼的他龇牙咧嘴。
想到昨夜打自已的人下手极重,一看就是和自已有仇的,除了傅怀川没有人和他有仇。
魏挣看了看太子脸上的伤,立马就想到了魏恒,他蹙了蹙眉。
皇帝皱眉,沉声道:“既然太子这么说,可是有证据?”
“儿臣……”
傅怀阳顿了顿,他怎么可能有证据,被人蒙着头就被打了,等他从麻袋里出来人早就不见了。
傅怀川回头,挑了挑眉,对上傅怀阳的目光,他嘲讽的笑了笑。
这一笑,彻底把傅怀阳的怒火点燃了。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傅怀川的衣领,举起拳头就要打下去,魏挣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将人拉开。
这一幕气的皇上脸上更加难看了。
“太子,大殿之上岂容你撒野!”
傅怀阳被魏挣拉的往后退去,气的胸口起伏,恶狠狠的瞪着傅怀川。
这一顿下来,太子被禁足了。
长春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