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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真正的黄雀(第1页)

蔡文晋嘴角上扬,想要上去迎她,但陈皮动作更快,携着春申就走到常舒然身边。常舒然看见陈皮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炮头划得不成样子,眉头紧皱,见到他肩头渗出的血,立即扶上他,连春申也没顾上。

“你还能撑住吗?”常舒然道。

“这算什么,我……”陈皮想要继续说,常舒然直接在他伤口处按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常舒然不理会他埋怨的目光,对蔡文晋道:“既然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说完,就示意春申跟上。

蔡文晋还没说话,官姐就已经冲上来了,询问姑娘们的下落。常舒然告诉她,那些活着的姑娘都走了。

自从常舒然带人火烧草屋后,黄葵帮整个乱作一团,姑娘们趁人灭火时偷偷跑掉。她们中不乏有会划船的,于是几人抢了船就跑。

临别时,她们让常舒然和她们一起走,常舒然拒绝了。其实她知道,这些姑娘无路可走,因为她们很难找到谋生的差事,大部分都会选择回到软香院。

可是她不是圣人,能做的只有帮她们解蛊,其余的真的无能为力了。

官姐沉默了会儿,然后说了句“谢谢。”不是感谢常舒然帮她找回姑娘,而是感谢她保住了这几人的命。

“阿箩呢,她还活着吗?”官姐犹豫了会儿,问出这个问题。

常舒然摇头,告诉她阿箩已经死了。闻言,官姐的身形一晃。她嘴上仍旧骂道:“这个没出息的死丫头!”但是眼眶微微泛红。她问阿箩的死因,常舒然想了一会儿,告诉她,阿箩没有挺住蛊毒,在来到黄葵帮不久后,就命绝了。

这自然是谎话。临走前,阿箩特意叮嘱她,让她告诉官姐自已的死讯。“她对我不错,可是我还是怨她。”常舒然猜到她在想什么,于是答应了。

阿箩看着水里的鱼欢快地游走,伸手去抓,但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住。她笑道:“这个世界上不需要有阿箩,就让阿箩这个名字消失吧。”她不会回到软香院,不会去做妓女,即使日子会很难熬,她也不会为自已的行为后悔。

后来,阿箩坐着船和姑娘们离开了这个地方。也许她们的未来是一片光明的,也许会比以前更糟糕,但是总归是她们自已做出的选择。这样就很好了,常舒然想。

常舒然给官姐一个发硬的馒头,官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你心心念念的解药咯。”常舒然笑道。

官姐显然很嫌弃,她看出了馒头上面染了血,看馒头硬的程度,估计放了有些时候了。她都怀疑馒头馊了。官姐接过去,没敢直接吃,瞥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常舒然无辜地看着她。不是才有鬼呢,她特意找的这个馒头。官姐压根不相信,她已经充分了解常舒然是什么样的人了,可还是选择一口一口地吃完。

“对了。”常舒然看向蔡文晋,“这里的事情闹得不小,你怎么处理?”

蔡文晋一直在听她们的对话,猛不丁地被叫到,脸上的表情还未收住。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关注黄葵帮的动向。黄葵帮长久不聚,如今三个管事的突然凑到一起,他知道必然是常舒然做了手脚,于是在三人聚会的时候带足人手赶过去,悄悄包围他们。

他和黄葵帮之间,是势力的交锋,很难不引起政府的注意。所以他秘密联系政府官员,把这件事定性为官民合作,铲除帮派。政府会保住他们,也会为他今后的生意提供便利。而那名官员,也会因为政绩卓越,连升几级。

“那名官员可真是走运啊,白白捡了个大便宜。”常舒然感叹道。蔡文晋很赞同这句话,连他都折了不少人进去。

蔡文晋似笑非笑,道:“那家伙可是好人家出身,背景厚的很,不然这种事也轮不到他头上。”常舒然点头,见没什么事了,就想带着陈皮和春申回去。

蔡文晋突然拦住她,也看了一眼陈皮,然后笑道:“需要我为你引荐吗?要是得了他的助力,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会顺畅许多。”

常舒然来了点兴趣,这人真就那么厉害?不会是书里的人物吧。蔡文晋看出她的好奇,说道:“他是陆建勋,这两年风头很盛,没准你听说过他。”

陆建勋?常舒然微微错愕。巧了,她还真知道。这人不就是未来的长沙情报员嘛,总是和张启山作对,还想控制九门。只可惜,他的智慧撑不起他的野心,最后死在东北张家的手上。

“可惜了,我没听过。我就是个小民,以后不可能和他有交集。”常舒然道。她看见陈皮已经不耐烦了,便不再与蔡文晋寒暄,健步离开。

蔡文晋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失。他贴身的手下见了,道:“老板,您要是真喜欢那个姑娘,为什么不直接留下?”

蔡文晋回过神,轻笑道:“没看见人家明晃晃地拒绝了吗。她哪里是不想和陆建勋有交集,她是不想搭理我。”所以可以放弃眼前的利益,毫不犹豫地离开。

“况且,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就是能入眼罢了。”蔡文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想这些事。常舒然确实漂亮,而且胆子大,脑子活,十分合他的意思。可是人家不愿意,他又何必讨人嫌?还是处理生意要紧。

没有人注意到,蔡文晋的衣领处爬了一只小蝎子。蝎子轻轻地蛰了他一下,他只觉得身上酥麻,没怎么注意。

*

“你就那么想和那人说话?没看见我都受伤了吗?”陈皮不满道。常舒然一直在和蔡文晋那鸟人说话,他真是想不通,和那种人有什么好说的?要不是怕她不乐意,他早就把她拽走了。

常舒然给他包扎好伤口,见他仍旧喋喋不休,道:“你可算了吧,你的伤到底有多重,你心里清楚。我要不是见你等急了,肯定是要再多聊一会儿——怎么着也得让蔡文晋大出血吧。”

春申见这两人斗嘴,自觉退到一边。他知道,无论他帮了哪个,接下来都会被另一个人好好“照顾”。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看书吧。

常舒然已经把船票订好了,他们三个很快就可以去长沙。“到了长沙,你得去上小学。”她指着春申,春申点点头。

“还有你——”她望向正在看戏的陈皮,道:“你的伤好了,就去找个工作。不要想着不劳而获,赌钱不可能让你富贵的!”

“嗤”,陈皮嘴巴撇了撇。“我早就不去了,这些天我一直在码头运货,不信你去问那个小傻子。”春申立刻点头。

“嗯,不错嘛,孺子可教。”常舒然笑眯眯地揉揉陈皮的脑袋,他的头发和他这个人一点儿也不搭的,十分柔软。不得不说,手感真是好啊。

“喂!”陈皮把她的手从头上拿下来。见她揉着掌心,似乎在回忆刚刚的感觉,不由得脸色发红。“一个姑娘家,一点儿也不知羞。”他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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