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国财阀割据,底层人和上层人确实属于两个世界。
但是这次的事情太过分了,尤其是事情发生在孩子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棒子民众爆发了。
底层人士直接暴动,爆发了游行。
棒子没有军队,丑国大爹置之不理,一时间竟然被这些游行人士冲到总统府去了,将刚做头发回来的女士堵了个正着。
总统看到车子外暴怒的民众的那一刻无疑是恐慌的,毕竟隔壁老安的例子在那摆着呢,一梭子的事,很恐怖的。
还好保镖团队给力,把人给驱散了。
总统直接直播道歉,但是这丝毫没有熄灭民众的怒火。
道歉有什么用?那十三个孩子可以复生吗?
愤怒的民众甚至发起倡议要求换总统。
不难看出这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但是和隔壁小樱花一样,棒子也是彻底乱起来了。
云端上,阙昭懒洋洋躺在猫鬼身上,唇角勾起一点散漫弧度,她伸手朝海面一勾,将一团黑色的模糊的扭曲的东西抓在了手里。
那是一个诡异的生物,没有五官,它体表上有诡异纹路在流淌,看久了,莫名的眼晕,头晕脑胀想吐。
但是当你真正凝视它时,你又为它的与众不同所惊叹,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不自觉陷入它的迷乱中,渴望靠近,又下意识远离。
现在是它,而给它足够的时间,它会变成祂。
阙昭漫不经心拨弄了一下它身下的几根软趴趴的触手,刚刚被唤醒的它是脆弱的,被打断的献祭令它更加脆弱,只要阙昭想,立刻可以终结它的生命。
阙昭没有捏死这个小怪物,她随意将它抛弃到了棒子的城市里。
她并不在意,或者说,她乐于看见。
她从来都是个恶劣的人,亦如下方的骚乱,源头追溯起来,不正是那个直播嘛。
厄里斯扇了一下翅膀,引起一场纷争,她笑容散漫,打了个呵欠,在微风和煦中闭上眼,如此春光,不好好睡一觉岂不是浪费。
下方,城市内。
脆弱的一团被裹挟着踢到了下水道入口,它脆弱的触手已经被来来往往路过的人类踩断了好几根,它没有五官的黑乎乎的躯体瑟缩着进了下水道。
一只老鼠经过,直接吃掉了这团黑色的东西。
老鼠跑过一间间房屋,忽然,它停下了。它渴望的抬头,双眼黑沉不见底。
那里,有它想要的。
楼上,青年握着刀割开了手腕,血液涌出,他脸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窗户轻响,黑色的小小的身影出现。
它,有它的路呢。
阙昭这一觉睡得有些久,暖融融的天气实在太好睡觉啦。
疫鬼像一艘船,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被风吹到哪儿了。
她是被电话喊醒的。
阙昭眉眼间带着一丝睡意,撸了把狗头,电话显示的是云不问。
她唇角笑意慵懒,似微风缥缈。
“喂,云爷?”
云不问:“昭昭,你现在有时间吗?”
阙昭唇边笑意缱绻,“云爷,对你,我随时有时间。”
云不问挺起胸膛,环顾一圈,眉宇间便带上了一些骄傲。
他慢悠悠开始说正事儿,“是这样的,有个游尸跑出来了,然后,咳咳”
云不问咳嗽两声,阙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听那边道:“跑你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