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暮挑眉。
“肯定是阿故光注意人脸没注意衣服了。”
燕舞真相道。
楚故:“……不带这么拆台的。”
燕舞惋惜:“为什么我考状元那年就没撞上三爷呢?”
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和偶像同朝为官的时间啊~~~
楚故黑线,“因为你被灌醉后是老子扛你回家的。”
燕舞:“……小侦,你的眼神好奇怪。”
甄侦淡定地收回目光,优雅地夹菜,“你看错了。”
苏日暮挑着嘴角没心没肺地笑。
“说起来,苏公子你和三爷比试过吗?”
燕舞好奇地问。
苏日暮扒着饭,点头——武功比过了,文才没有,口才方面自己倒是被他噎住了。
三人同时震惊了,“什么时候?”
“几天前吧,我统共就见他们一回。”
不仅是楚故和燕舞,连一贯稳重的甄侦都忍不住扼腕了——神才VS鬼才,这么精彩的一刻都没有看到,实在太可惜了!
“那比的怎么样?”
楚故急急追问。
“就这么着呗。”
苏日暮耸肩,两人都才出了五成功力,还没用上剑,顶多在内力上算个旗鼓相当吧——好吧,没比下去他也觉得有些可惜。
“这么着是怎么着?”
楚故纳闷。
“斗得七七八八没分胜负呗。”
苏日暮随便搪塞一句,提到阜远舟他就有点憋屈,那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明、真相的燕舞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说“偶滴神啊”。
在天下读书人眼里,永宁王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人人都想去爬一爬,可惜就没见有人爬过去,通通扎在山腰上上不去下不来。
如今又要多出另一座山了吗?
好吧,事实也离这个不远了。
不过接下来任燕舞怎么死缠烂打追问,苏日暮就是不肯透露他们比试的内容。
四个大男人饭量都不小,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吃饱后楚故提来热水,甄侦就开始泡茶。
馨香的茶的味道冲淡了屋子里浓烈的酒味,让人不由的精神一振。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的道理自古不变,苏日暮也一时没开口赶人的意思。
楚故和燕舞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把人忽悠到考场。
甄侦也不打击他们,如果真的成功了他得为其他考生掬一把同情泪——苏大才子出马,他们就该哭了。
对茶艺的研究甄侦在玉衡皇朝自称第十的话,从第一到第九一顺溜就没人敢站出来,他煮茶的没一个动作都自然顺畅,带着难以言喻的美感,眼神温柔得像是将茶当成了热烈迷恋的情人,修长白皙的十指拈着瓦蓝的瓷杯,根根指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