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可恶的熊,又为什么那么招人喜欢,她恨这黑白熊能轻易得到别人的关爱,明明她也是家里的一份子,为什么姐姐能嫁给大殿下白玄,白浅是帝姬以后必然能有好姻缘,
而她就只能嫁给卑贱的黑熊精,草草过一辈子,她不甘心!她有白浅教给她的术法,她也拥有白浅的绝世容颜,如何嫁不得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然而玄女天赋太差,修为太低,不靠近压根就听不到胡花与重霖说话,只能干看着嫉妒不已。
胡花送走了重霖以后,对白浅这个脑子进水的女人感到深深的无力,怎么会有这样肆意妄为,不管不顾的人?
合着,白浅这么讨人厌的缘故就是听不进人话?胡花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口气,罢了。
或许,正如白浅所说,是她见不得玄女好,才阻挠玄女进昆仑墟吧?
胡花走进墨渊的书房,坐到墨渊师父身边,挽住他的胳膊,闷闷不乐地生闷气。
“不过一个玄女,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不过一个玄女,为什么非要留在昆仑墟?”
“十八,司音是你师兄,是为师的徒弟,他再次带玄女上昆仑墟,事不过三,难道要再赶走玄女一回?你的师兄们显然都同意玄女住下,你一意孤行会让你的师兄们觉得你霸道的。昆仑墟这么大,随便寻个地方让玄女住下。若你不喜欢她,咱们不见她就是!”
墨渊一丁点也不在乎一只天赋低下的母狐狸,在他看来这样的玄女不过是时间长河里的过客,早晚要经历生老病死,十七非要留下玄女,那就留下好了。
“昆仑墟不留外人。”
墨渊微微一笑,放下茶盏:“所以,她是个客人,一个无足轻重的暂住的客人。”
胡花面露担忧地看向墨渊:“天翼大战即将要开始,师父,我这心里总有一股浓浓的担忧!”
“不管如何,为师一定会护好你的。”
胡花抿了抿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现在说的话,师父可能觉得我是想多了。但…您再听我说几句吧。”
墨渊见十八表情越发认真、慎重,知道十八虽然性子霸道了些,但绝对不是什么无的放矢的人,他点点头:“你说!”
“咱们昆仑墟的阵法图,师父一定要保管好,最好是放一份假的图换上去,以防万一,虽然这样做显得不信十七、不信玄女,但总比出事以后再来追悔莫及要好上许多。”
胡花是真的把昆仑墟当成自己家,所以她很不喜欢自己家里住进一个外人,说她霸道也好,不容人也罢,总之家里核心的东西要保护好,才可以。
若换作旁人,换作一个没有坏心的来昆仑墟暂住,她未必会反对,可显然玄女的苦衷也并非什么要不得的苦衷,只是虚荣心作祟而已。
世人都爱怜贫惜弱,看来…师兄们也难以逃脱这样的心理。
糟糕的是,收留玄女的师兄们没有一个愿意接纳玄女,迎娶玄女为妻,而师父对玄女就更无感了。
一旦玄女生恨,本就不是昆仑墟的人,出卖起昆仑墟必然会毫不手软。
“……好。”
墨渊见小徒弟胡思乱想,觉得她这是话本子看太多,阴谋论了,玄女不过是一只三尾杂狐,如何有这胆子呢。
胡花见墨渊师父答应,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转而与墨渊师父说起别的趣事。
一日,胡花走出山门,准备下山去购置一些丝线什么的,想要绣几个屏风,给师父与东华送去,也给师兄们绣几个可爱的背书袋。
她看啊,山下上学的学生都要背一个书袋的,昆仑墟的师兄们怎么能不赶上潮流呢?
可谁知,她正准备踏出昆仑墟山门,就看到白浅春心荡漾地拉着翼族二皇子离镜甜甜腻腻地歪在一起,
然后走进昆仑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