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放心的挥挥手,表示他们可以去上任了。
二人恭敬的退了下去,不敢耽搁,回到住所就立马收拾好行囊,走马上任。
……
洛阳。
京城一处非常宏伟的府邸中。
望着手中的信件,司马晟眼神微眯,破口大骂起来:“这个刘贺死得其所,枉我如此信他。”
“爹,发生什么事,你怎么生这么大气?”司马晟的儿子司马虚走上前来。
“你自已看吧。”
司马晟长叹一声,将信递给了司马虚。
后者接过,认真的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倒吸一口凉气,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刘贺怎么会通敌卖国,勾结匈奴?”
“他不是爹你的人吗?”
信上所说就是刘贺已在凉州被秦沉处决。
他的罪名就是勾结匈奴,通敌卖国,致使凉州陷入到如此困境。
“鬼知道他。”
司马晟冷哼一声,随即又幽幽长叹起来。
“我就说段玉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死去,原来一切都是刘贺这个家伙在暗中搞鬼。”
“这个贼子害了我啊。”
司马晟眼神透露出了一丝疲惫。
段玉是原先的凉州知州,在匈奴大肆入侵之前,他无缘无故身死,这一直成为了他的疑惑。
段玉一个知州,身处后方怎么可能会无缘生死?现在看来,全然都是因为这个刘贺。
……
丞相府。
刘乾正端坐书房内,手拿毛笔撰写着什么。
一个青年推门而入,神色上带着些许焦急:“父亲,大事不好,刘贺他们都被处决了。”
“照这样下去,这对我们的计划很不利啊。”
闻言,刘乾置若罔闻,就好像没听到似的,过了好半晌,他停下手笔,淡定自若道:“一些棋子,死了就死了。”
青年更加焦急了:“可若是没有他们,我们之后的计划该怎样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