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云想衣灵山仙尊的称号被传开,想是已经成功渡劫成仙。
但萧溯估摸着当年重伤的人不止自己,云想衣境界不会提升如此之快,故前段日子分出灵体去探知消息,数月未果。
但他却在灵山脚下的灵溪,遇见了趴在水中石头上,差点溪流冲走的昏迷不醒的昭言。
好闻的鼎香飘散在昭言周际,甜腻如蜜桃,轻易让人口干舌燥,无法不驻足停留。
原是已达到脱离凡界七情六欲的境界,萧溯以为自己心中除了恨,什么都没了。
可昭言的意外出现,带来了很多意外。
意外的情绪,以及意外的,可能帮他突破大乘境界的惊喜。
萧溯停下周身的气息流转,煞气尽数消退。
他转头看向身旁缩成一小团的昭言,眸色微沉。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若一切均为命定,那么有望在即。
昭言是在萧溯怀中醒来的。
他抬起头,呆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一转不转,像没睡醒,又像是吓傻了。
“你这里和常人不一样。”萧溯的手落在对方的后脖颈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肌肤下的腺体,“为什么?”
问完话,见昭言迟迟不张口回答,萧溯勾唇而笑,顽劣地稍微加重了手中力道。
果不其然,昭言漂亮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层委屈的雾水,闪躲着避开他的碰触:“疼……”
“你的鼎香不是来自体内,而是来自脖颈。”萧溯道。
“嗯。”昭言坐直了身躯,眼睫轻微湿着,如被雨浸透的蝶翼:“这里不能碰。”
“是么。”萧溯靠在床头,支起一条腿,姿态轻佻又狂傲,“昨夜本尊不过摸了下你脖子,你就一个劲往本尊怀里钻,哼得倒是十分放浪。”
他强调似的,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
昭言被说的从脸红到了耳尖,他偏过头,想否认,但没法否认。
腺体被温柔对待确实是舒服的,抚摸和亲吻都能给他带来生理上极大的愉悦。
这是oga体内被设定好的程序。
昭言也不能改变。
“你还没有回答本尊的问题。”
“什么?”
“脖子。”萧溯似乎又不高兴了,眼眸和语气一起沉了下去。
昭言抿了抿唇。
他试过,说自己是oga,说自己不是炉鼎,萧溯不会愿意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