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无奈的叹息口气解释着,岂听不出初雪是在吃醋和不满,可知道着这也没有办法,是他必须所做的事情。
“霜星现在是我重要的臣子,我理应尊重她和重用她,而君臣之间有芥蒂,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这个国家曾经是对不起她,她也不可能这么简单的释怀,但至少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明天我和你就会离开这座雪原,在走之前,我想和她聊一下。”
是身为一名君主所做的事情,不想着霜星和他心生隔阂,成不成为他的妃子都无所谓,越是说着,尼古拉的神色越是肃穆起来,证实着本人是在保持着严肃的心态在和初雪对话。
“而且,比起霜星,我更重视你。”
末尾面目庄严的轻声道,尼古拉挽住初雪纤柔的腰间把少女温情抱在自己的怀里,在初雪的耳边呢喃出自己的情感。
“也最想和你亲亲抱抱,无时无刻都在想。”
让耳闻的初雪净白双颊不由得骤然染上一抹排红,殷红的唇瓣轻抿几下一动不动,躺在尼古拉的怀中一脸的羞意。
“这还差不多…”然后,双手放在尼古拉结实胸膛上面颊通红的和其拉开点距离,初雪翕动着双唇轻语道,声若细丝。
“但一定不许太花心…否则,初雪会介意的,真的有需求,找初雪都可以…”
小声的念叨着,和尼古拉深情的注视在一起,少女微微踮起脚尖往着尼古拉缓缓的凑去,单手上抬穿过少女银白的发丝摁住初雪的后脑勺,尼古拉同一时刻垂首配合着少女的动作,双臂亲密的抱住少女曼柔的娇躯。
“嗯,我会的。”
最终和初雪在病房内热情接吻起来,温润炽热的唇互相之间压迫着对方,辗转厮磨的寻找着出口,疯狂的在这短暂时间内汲取着彼此之间的气息。
“你闹够没?”
而在病房的门外,柳眉紧皱的瞪视爱国者一眼质问道,如今爱国者和霜星父女之间的气氛一片的紧张。
“我为什么非要和那个男人…陛下结婚,你真当你女儿随便卖的,嫁谁都无所谓,是吗?”
仅是跟心绪急切的爱国者不同,霜星方前的脸色可谓是极为的恼怒,对爱国者刚才所说想要她嫁给的话语耿耿于怀,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身份在变,立场在变,当前连她的养父也在变,一个大老头的还向她催婚,催婚的对象还是一个皇帝,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可能…无所谓,你嫁给陛下,是我…为的你的幸福…着想。”
爱国者焦急的磕绊回道,目睹着霜星一副完全没兴趣的模样心感焦虑,不是不知霜星还在回味着什么,但机会只有一次,他实在不想霜星错过。
“你…身上有寒气…注定以后难找伴侣,陛下…却不受你寒气影响…熊才高略,有勇有谋,除他之外…再无别二人选。”
“你要我那么快忘记在雪原上死去的人吗?就一天的时间,要我全部忘记重新以着一个女人的身份开始生活?”
可惜霜星不以为然,银牙紧咬的厉声道,少女白嫩的双手缓缓紧攥成一团。
“我的父亲就是在这片雪原上埋葬的,我的姥姥也是因带到这里死去,他们都没有价值的死在这里,都是被效忠那皇帝的军队所杀,你说这种话,要我去嫁给一个仇人有什么区别,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
依旧没有忘记过去惨痛的经历,相反,在爱国者的催促之下,这些一直被少女所压抑的回忆顷刻之间又全部激发出来,看向爱国者,即这名她的养父的眼神中忽然充斥汹涌的怒火,对爱国者所言的无聊的事情越感怒意。
“这些…我当然…都知道。”爱国者沉声的回应着,淡然的直视着霜星的双眸,心中无愧。
“只是我…不想要你,一直的回味…过去的仇恨。”
言语依然嘶哑,但对少女流露出的关心是真心实意,照顾着少女的感受,更照顾着少女的未来。
“这片雪地上…确实死的许多的人,不仅有你…真正的家人,也有着我…过去的弟兄,可是…你也看得出来,那些真正犯下过错…的人,并不是陛下,只是假借陛下之名…来在乌萨斯横行霸道而已。”
跟心思敏感的少女不同,人生经历的差别注定爱国者更看重现实的因素,对尼古拉印象的拐点正是其愿意承受霜星的一剑,说是霜星的救命恩人都不为过,对尼古拉心存着感激,更相信尼古拉的人品,定能真切的照顾霜星,饶是霜星是一名感染者。
“你…和不和陛下结婚,其实…我都无所谓,但是…我不能看着你…这么下去,你对陛下的态度,还是不明不白,我…不能不管,陛下对你有意思,你是想答应…还是不想答应,我,希望你跟陛下…说个明白。”
并没有把自己意志凌驾于霜星之上,就和急于想要子女成婚的父亲,看中合适女婿是真,可顶多是催婚不是逼婚,比起成为尼古拉的妃子,爱国者更想要的是霜星摆正自己的心态,怎察觉不到霜星有着对尼古拉反常的想法,徘徊于过去和现实之中,似臣非臣,似反非反。
“至少…你得给自己…一个交代,不是吗?陛下为的你…宁可承受…你的一剑,你什么…都不表态,你认为真的…合适吗?”
接连的这一语则让霜星哑口无言,偏离着目光移向别处,清澈的蓝眸泛滥出淡淡涟漪,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像是在纠结,又像是在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