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此刻在尼古拉视线中,他看到的新闻既不是商业上的新闻,亦不是民生上的新闻,而是一条国际上的新闻且和乌萨斯有关,所报道的正为乌萨斯的士兵和萨林的士兵因争吵殴打一架,两者殴打的地带还是在卡累利阿地峡,即乌萨斯和萨林的边疆争议地区。
按照性质而言,这件事其实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在泰拉世界里,许多国家之间的边境都有着领土纠纷,乌萨斯也不例外,甚至和萨林的领土纠纷是所有国家中最严重的一个,争议性比跟东国的血峰还高,因后者乌萨斯还跟东国发生一场战争,最后谁都没打赢谁,争议依旧尚在。
至于萨林为什么是最严重的一个,那就得怪萨林自己活该,在原来,自乌萨斯彼得大帝征服西伯利亚打的正酣时,这萨林竟对乌萨斯领土拓张感到畏惧过来偷屁股,这就造成乌萨斯和萨林及西伯利亚汗国的双线战争,当时乌萨斯的确是岌岌可危,战线一度吃力,差一点点就是亡国的下场。
只是差一点终归是差点,结局理所当然是乌萨斯的胜利,在双线战争的不利之中,彼得大帝依然战胜两者成就今日乌萨斯全泰拉最为庞大领土的雏形,这卡累利阿地峡,正是当初萨林赔偿所得,割让大片的土地和金钱,有些地区也成为争议地带,国力一落千丈成为泰拉典型的二流国家。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萨林和乌萨斯是世仇的理由,简简单单三个字,TMD不甘心,在萨林教育体制中,乌萨斯可谓是公认的萨林的死敌,犹若着萨林想兴盛乌萨斯就必亡一样,举国上下都对乌萨斯仇恨入骨,明明自己是侵略一方才要割地赔款,丝毫没有一点廉耻的心态。
换做平常,这本是件小事,说不定是乌萨斯士兵急的想尿尿不小心滋到萨林士兵头上才爆发冲突,边境争议偶尔间有摩擦一直是实属正常的事情,大多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双方商讨一下就不会再追究下去,况且国力不对等,真要搞事也是萨林吃亏,尼古拉相信萨林不可能这么糊涂。
然而现在,这乌萨斯跟萨林边境的摩擦,在尼古拉的认知里是一个机会,一个他为切尔诺伯格布置的难得的机会。
是啊,想搞事,怎么能搞小的呢?
萨林不搞事,不代表着他乌萨斯不搞事啊!
“…鲍里斯,传列昂尼德过来见朕,朕有事要找他。”
随即,扭头向房间的鲍里斯平声道,尼古拉果断的宣召列昂尼德,把手里的报纸放在桌上。
“是,陛下。”
鲍里斯沉声的抱拳道,打开尼古拉房间通知门外的文官,关于皇帝召见大臣一事,一直都是由跟从的文官通知,重大的事情则由禁军亲自代劳,以免出现什么泄露的可能。
而没过多久,伴同着尼古拉房门的敞开,火速赶到宫中的列昂尼德来到尼古拉的房间,向尼古拉恭敬的单膝下跪道。
“…臣,拜见陛下。”
一脸平静的轻声道,列昂尼德方今的神情镇定自若,某种方面正是一种自信的表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作为一名管理财政的议长倒很难得。
虽说想贪也不敢贪,真的要贪,克格勃明日就来敲门送外卖,在方前朝堂反贪风气最严的情况下,贪都已成为乌萨斯朝政忌讳的一个词,听者都为之后怕。
风气下来以后会不会贪,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全看个人自觉。
至少列昂尼德表示他不会,当上议长本就狗屎运,一堆不爽的人天天就跟饥渴难耐的野兽一样盯着他随时拿手机向克格勃举报,比在床上跟女人热战还盼着他贪污,他敢贪个屁。
“起身,朕招你过来,是要你去办一件事情。”
尼古拉面无表情的淡然道,直接的对站立起来的列昂尼德切入正题,没有跟列昂尼德有任何多余的寒暄。
“你,知道今日的朕乌萨斯帝国的士兵和萨林士兵在卡累利阿地峡的殴打事件吗?”
进而主动的询问这一道问题,尼古拉目光犀利的直视住列昂尼德的眼睛,不明意义。
“回陛下,臣知道,这事已在日报上有过刊载,还请问陛下有什么吩咐?”
列昂尼德很快的拱手回道,已暗中揣摩起尼古拉提问的动机,真要和军事相关理应叫叶丝尼娜麾下的基里尔才对,再不济也是管理外交的戈尔恰科夫,叫他这一财政的做什么。
“朕叫你做的事很简单,把它闹大。”
结果即刻迎来的是尼古拉这般的话语,让目视着尼古拉的列昂尼德微微一愣。
“闹大,陛下的意思是…”
仅是不敢随便的‘领悟’尼古拉话里的意思,列昂尼德小声的问道,心里顿时一沉,敏锐的察觉到尼古拉要交代的事情定不简单。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朕要把这个小事,变成大事!”
尼古拉嘴角扬起的笑道,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欢快而内容则与之相反的不寒而栗,单单一言令列昂尼德震撼的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
“朕,要和萨林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