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无一刻不在想着勾他犯罪之事,难道就不能消停了会儿?
李空竹不明所以的自胸口处抬起了头,见他已端碗在吃饭了,也就跟着动起了筷来。
只是饭到到一半时,女人似有些察觉不对。
“当家地,你可曾有夹菜?”
“……嗯”极其不自然的回了声。
女人伸着脖子去看他的碗里,除了饭就是饭的,连着点沾菜的油水都没有。
“我咋瞅着你那碗里没沾油哩。”说着,伸筷给他夹了一筷。
要送到碗里时,只见他躲了一下,“有些腻,想着清淡一点的好!”
这样啊!女人点着头,“那晚上我熬点粥,再做个腌白菜,刮刮油。明儿可是大年哩,不能不吃好点!”
“嗯!”
李空竹听他答着,总觉着哪里怪怪的。盯着他看了半响,也未从那淡然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只得重埋头吃起了饭来。
饭后,为着过年的大扫除开始了。
赵君逸找来根长棍子,在一头绑好扫地的笤帚。
李空竹则将被褥这些收进柜子,待进了厨房后,又将碗筷这些盖好拿了出来。将锅用藤条编的大盖子给罩上。
收拾好了后,就叫着赵君逸开始打扫起屋角各处结的蜘蛛网来。
待他高举着笤帚将那屋顶各处的脏污扫完后,李空竹便开始在外面的锅台处烧起了热水。开始洗刷起那些掉落的在炕上灶台等处的灰层。
待这些做好后,再一块扫了地,将那些脏污给撮了出去。
最后仍是烧水,准备洗澡。
待一人一锅水的洗完了澡,李空竹又将两人的换下的衣服跟被子这些拿了出去洗。
其间赵君逸的衣服,想独自自已洗了,李空竹没让。
看着他穿着自已缝的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嘴角是怎么抿也抿不住的甜蜜笑意。
唤着他来帮忙一起洗,她打着皂角搓脏污,他负责清洗。
其间他的亵裤跟她的肚兜都是她第一时间洗将出来的,男人拿着那两样小件内衣,不知怎的又想那晚她扔的红亵裤,冷然的脸上,多多少少有些泛起了丝不自然的红晕起来。
李空竹自是看到了,还很是坏心的说教道“这贴身小衣可得分开洗了,不能跟外衣混一起,不然的话,容易起痒痒病。男人倒还好,女人可就麻烦了。”
“咳!”男人抬眸无语看她。
却见她故意冲他眯眼笑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啊,当家的可是要记住了。任何时侯都别忘了,待哪天我来了月事不想动的话,就只能求着当家地你帮洗了!”
男人脸红过耳,对她淡道一句,“休得再胡言乱语了去,我不喜!”
好吧!耸耸肩,她也不想来的。
可谁让了他是根榆木,还对她这般冷淡。枉她一往情深的越陷越深,而他只有在今儿早上时,才情难自禁的伸了把子手。
是真的情难自禁,还是说有些怜悯了她?
“当家地!我喜欢你对吧!”
“……”
见男人不吭声,女人早已习以为常起来。打着皂角,边搓脏衣边似不经意的说道“趁着我喜欢你的这些时侯,你要走请你走得短暂一点,若是有一天你走得过长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将这份喜欢保留多久。若是有一天,再来了个跟你同样性子的男人的话,说不定我会再次找到寄托的跟了他哩!”
将搓好的外衣递了过去,见他正抬眸看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