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看到这些茶农,脱口而出道:“你们怎么逃出来了?密室那么隐蔽……”
惊觉失语时,却为时已晚。
茶农们转瞬来到他面前。
茶农的家属们也到了虚空的对面。
他们纷纷道:“方丈,不是你们说,要我们带上自家的银钱、茶园的地契、房契等,就能把我们的家人赎回去了吗?”
老和尚偷偷瞥了一眼太子,立刻矢口否认。
“阿弥陀佛,休得胡说!老衲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许是寺中哪个破了戒的和尚,瞒着老衲做下的糊涂事。老衲这就为你们查明真相。”
沈千帆都气笑了。
“是吗?汪道长,该你上场了!”
说罢,就见到汪道长带着人,将几个和尚从中提溜,押了过来,甩在老和尚面前。
正是昨天晚上,将沈千帆扛在肩上,关进密室的和尚。
老和尚露出不解神色。
“你们为何要抓他们?可知私自扣押出家人有罪?快些将人放了,老衲只当没有这事发生。”
汪道长啐了一口虚空。
“不要脸的老东西,证据面前还敢狡辩?”
说罢也不废话,带着人踹了那几个和尚一脚,“说!”
虚空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他们。
那几个和尚接收到了,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汪道长刚刚不知喂他们吃了什么,他们要是说谎,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些人本来就是地痞流氓,对别人哪有什么忠诚度可言的?
为求自保,当然转手就将虚空出卖了。
“是方丈!是方丈让我们把茶农骗进寺来,关进密室,然后让他们家属带钱财、茶园地契、房契来赎人。”
“他还为了避免日后引起麻烦,让我们一起哄骗茶农的家眷,将赎人的钱财、茶园地契、房契,统一投放到功德箱。不信你们看,这就是那些财物!”
几个和尚扒拉来已经被衙役损坏了的功德箱。
虚空忙道:“阿弥陀佛,老衲不曾做过的事情,你们岂能为了脱罪,便推脱到老衲的身上?”
几个和尚已经跟他撕破了脸面,当场呸了虚空老和尚一脸。
“老不要脸的东西,你让我们做这些事,不就是想不弄脏自己的手吗?想让老子当替罪羊?做梦!”
说罢,也拿出了虚空和那些土豪乡绅、官吏相互勾结的来往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