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进来!”
中年男子关上门之后,朝着自己儿子怒斥了一句,拿起桌上一把戒尺,直接打开了那间密室的大门。
“父亲·····”
见自己老爹拿起戒尺,青年当即就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有些畏惧地轻声叫喊了一句。
只是这声父亲并没有勾起中年人心中的父爱,反而是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青年面临恐惧之色,但也只能跟着自己父亲进了密室。
刚进到里面,面对他的就是一顿暴打。
中年男子一边用力地在自己儿子身上抽打着。
一边怒骂:“你这个蠢货,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现在的裴清不能动,不能动,你就是听不懂人话,老子打死你算了!”
“嗷!父亲别打了,别打了!”
之前还一脸阴霾的青年一脸的痛苦,哀求自己父亲能停手。
可是这次事情实在是闹得太大了,甚至比上一次裴清在青楼被抓的事情还要大。
中年男子无比愤怒,手中用竹条制成的戒尺都被抽断,这次喘着粗气把戒尺扔到地上,一把坐在椅子上。
“去,给老子再拿一把戒尺过来!”
“父亲,儿子知错了,可这次也是迫不得已啊!”
青年一听自己父亲这只是中场休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直接跪在地上开始辩解。
“哼,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迫不得已法!”中年男子气呼呼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怒意未消。
青年见自己父亲终于是给自己解释的机会,立马说道:“父亲,现在裴清改变巨大,不仅在朝堂上用一首诗改变了多数人对他的看法,还在之前当街杀了李风那个纨绔得到了不少民心。”
说着,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再放任他这样下去,一旦他在和乾国的诗会比诗上胜出,他至少会有裴飞虎一半的威望,到时候我们想要动他,根本就没有可能。”
青年有些沮丧,脸上之前对裴清的不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忌惮:
“那我们的一切计划就都不攻自破了,所以儿子这次的行为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儿子只是不想坐以待毙!”
说道最后,青年脸上全是不甘之色。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也不再说话,反而是一脸愁容。
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想要给裴清制造麻烦是何等不已?
这次就因为自己儿子的冒失,让裴清在民间的威望再次提升,特别是那些学子,到哪都朗诵着裴清的那几句诗。
这样再来两次,都不用等到和乾国的诗会,裴清就能彻底摆脱废物的名号,成为年轻一代最为出色的人。
到时候,再想扳倒他,就更加的难上加难了!
想着,中年男子脸上的杀意再也掩饰不住。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不行,这件事不能再拖了,裴清不能再留了!”
中年男子也没有想到,之前还是自己制约着自己儿子不让动裴清。
可是现在却是自己最先按捺不住了。
青年听到自己父亲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父亲,您是说现在就对裴清动手?”
中年人站起身子,沉默不语,脸上带着沉思的神色,最终杀意四起:“对,动手!否则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太好了!”
青年脸上露出狂喜之色,随即变得和自己父亲一样阴沉可怖:“父亲,这次怎么做,您下令,我马上就去办!”
“如今裴府派了大量人手去调查张茂德的事情,裴府护卫肯定不如往常,今晚你就让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