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大爷赶来拉开他,何雨柱赶紧又多补了两下大巴掌,这才放过棒梗。
棒梗嚎得和杀猪似的,嗷嗷哭叫。
“一大爷!您甭拉开我!这臭小子把我家当粮库,隔三差五去偷吃的!”
“上回是红烧肉,再上回是腌笃鲜排骨汤,现在还偷花生米!”
“不狠狠揍他,他都不知道我何家的何字怎么写!”
一大妈也赶来劝。
“打坏了打坏了!”
“棒梗还是个孩子,打坏了怎么办。”
贾张氏拍大腿嚎得和哭丧一样,嘴里骂骂咧咧的叨。
“院里人人都欺咱们贾家啊!”
“没了男人咱们贾家被人拆了都没人知道!”
“何雨柱这个丧良心的把咱们贾家打绝了根!这是要绝咱们贾家户啊!”
老虔婆贾张氏不嚎还好,一嚎何雨柱立马起了脾气。
何雨柱冷笑道。
“我还绝您贾家的户了?”
“我可真不敢!您贾家多牛啊!三个娃娃,仗着吃不饱就去做偷鸡摸狗的勾当!天天不偷别人,光偷我何家!我何家是铲你们祖坟了还是得罪你们太老爷?光逮着我何家嚯?”
秦淮茹也被激起火气,怒道。
“何雨柱!你这些日子怎么就和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中邪了?”
“你过去善良还大方,现在孩子饿进你屋顺点花生米就抠的和什么一样。”
何雨柱紧盯住她。
秦淮茹寸步不让,也盯住他。
院里气氛一触即发。
就在一大爷准备圆场时,何雨柱冷笑着点头,大喊一声。
“一大爷!开全院大会了!”
二大爷何大清,三大爷刘海中,四大爷阎埠贵开会的时候,他们整个人都是懵的。
过去向来是他们大喊召开全院大会,怎么现在轮到最不起眼的何雨柱喊话了?而且何雨柱喊得中气十足,气势强势,就好像,他天生是当官的料似的。
刘海中酸了。
他努力支着官架子,酸溜溜地嘀咕。
“当了一天副主任就牛成这样?”
“以后有你好瞧的。”
何雨柱望向他。
“三大爷,您说啥。”
“没有没有!没有说什么!”
刘海中秒怂,肥脸摇着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