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没用,我一个人吃饭在哪不是吃呢。”
“一大爷,是不是都接济秦淮茹了?”
易忠海在大院是最省的,他都混这样了,一看就是把钱给相好的了。
“柱子啊,”易忠海放下饭碗道,“今天你既然说到这个事,那我就卖个老。”
“秦淮茹也不容易,一个寡妇带仨孩子要养。”
“你以后呢,对秦淮茹好点,别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呱噪她。”
“她好歹是女人嘛。”
“一大爷,您这是为秦淮茹求情呢吧?”
“我不是求情,咱们都一个大院住着,不管秦淮茹做了啥,她都是为了孩子。”
“你现在也不是从前的柱子了,你是厂长,是老板,不能跟一个寡妇一般见识吧?”
“你对秦淮茹好点,客气点,大家心里都看着呢。”
“我是没把你当外人才说的这些,也是为你好啊,你寻思寻思吧。”
何雨柱真想骂街了,他跟寡妇搞破鞋,还搞出理来了。
易忠海又想当老好人了。
何雨柱本来是好心关心易忠海,不想让他被秦淮茹蒙骗。
可易忠海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
“你说完了吗?”
“我……说完了。”
“说完了就闭嘴,不要在我跟前提秦淮茹,也不要在我跟前装圣母!”
“你是好人,我何雨柱是坏人,那我就当一回坏人。”
“空调本来是给聋老太太的,是我孝敬聋老太太的。”
“我不知道你说了啥让聋老太太把空调给了你。”
“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空调我不给了,你也别想用了!”
“我明天就找人拆空调!”
“柱子,你不能搬空调啊!”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忠海懵逼,他疑惑,难道他做错了吗?
隔天,何雨柱就让工人把空调拆下来搬到了聚仙楼去。
饭店有了空调,生意更好了。
大中午的人都愿意往他家跑,等着吃饭的人在外面就开始排长队了。
阎埠贵站在易忠海门口道,“一大爷,其实,咱工人就该过工人的日子。”
“太享受了也不见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