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告诉聋老太太易忠海跟秦淮茹又勾搭到一起,老太太气的不行,就要当面问问他。
“忠海,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老祖宗,我又怎么了?”易忠海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又去找秦淮茹干什么啊?那种女人你就不能离她远点?”
“老祖宗,是谁又跟你嚼舌根了?”
“你没做这事,别人能说出来吗?”
“没他们想的那么龌龊,我就是给秦淮茹找个工作。”
“你为她找工作?”
“她男人不是蹲监狱了吗,她也没工作,家里俩孩子要养,正好我徒弟的邻居找保姆,我就问她去不去。”
聋老太太听了原因,也不那么生气了。
“那她愿意吗?”
聋老太太知道秦淮茹好吃懒做,一般的苦活她不一定能干。
“她不愿意。”
“我就知道她不愿意干这个活,既然不愿意,你也就别乱当老好人,人家有丈夫,你别忘了。”
易忠海被聋老太太教训了一顿,心里虽然有些埋怨,可他知道老太太说话向来是说一不二。
他也不敢当着老太太的面反驳。
不过,他知道一定是大院的人在老太太跟嚼舌根,要不然,老太太天天不出门,她怎么能知道?
易忠海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对大院的人就有了看法。
路上见到阎埠贵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热情了,拉着脸看都不看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回去跟四大妈说了,四大妈倒没觉得什么不对。
“易忠海早就变了,你不知道啊?”
阎埠贵正在调收音机频道,头也没抬的说道,“他应该清楚为啥大院的人看他眼神不一样,这不都是他自己作孽吗?”
“老阎啊,你就别跟着瞎参合了,他爱啥样啥样吧。”
“我没管他们的闲事,就是老易那人有点问题。”
“他死了老伴,钱又被骗了,你说他能好受吗?”
“那是他活该!”
阎埠贵在家把易忠海埋怨的是里外不是人,而秦淮茹出门都贴边走。
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谁看到她都在背后戳她脊梁骨。
小当放学回来跟秦淮茹说要交学费,秦淮茹骂道,“要账鬼!就知道要钱!”
“不给钱我怎么上学?”
“那就不上。”
“不上像我哥一样,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