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悦心意外看着江卫涵把她带到她的精装大平层来,不解地问。
江卫涵举起手中的酒瓶子说:“江家有什么好回得,我就是喜欢一个人无拘无束惯了。再说了!我又不认识她,我回去能干嘛?”
谢悦心不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也找不到错处,就耐着性子问:“你不回去,真的不要紧吗?要是你父亲突然问起来……你不在怎么办?”
江卫涵才不在乎这些,在门口把鞋脱掉,连拖鞋都没穿,就直奔着客厅而去,一屁股坐在沙发前的羊绒地毯上,冲谢悦心招手道:“哎呀,别想那么多啦!过来陪我喝酒先!”
谢悦心拗不过她,摇头叹气,无奈笑笑。把鞋换掉,跟着江卫涵进客厅,坐在旁边rǔ白色的脚凳上。
“你想先喝哪一个?”江卫涵问,顺手从旁边的茶几掏出一柄开酒器,举着买来的最贵的酒说:“咱们先喝这个,这个肯定好喝!”
小美帮忙从厨房拿来两个玻璃酒杯之后,就走了。留下谢悦心跟江卫涵两人在豪华公寓的地毯上,杯觥交错。
本着一颗一醉方休的心,江卫涵一个劲地给谢悦心灌酒,但谢悦心的脚伤还没好,不能喝太多酒。她就只能自己喝。
谢悦心看着江卫涵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三下五除二就快把一整瓶酒给干光了,吓得眼睛瞪大,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你不能再喝了!再这么喝下去,明天铁定会头疼!”谢悦心急忙劝道,伸手想夺走江卫涵手上的酒杯。
江卫涵扬手躲过,嘴巴贴上杯沿,一口气把酒灌下肚,还满意地砸吧了两下嘴,“贵就是有贵的道理,这不比我爸的珍藏那些红酒难喝到哪去……”她说得语无伦次,谢悦心怀疑她是不是喝醉了。
不一会儿。
江卫涵竟当着她的面,光脚跳到茶几上,举着酒瓶子开始高歌起来,“人生啊……茫茫啊……随波逐流……浮浮沉沉……”
“海藻,海藻,浪花里舞蹈……”
江卫涵扭腰挥手。
谢悦心扶额:“人家明明是海草……”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江卫涵继续唱。
谢悦心仰头,泪奔:“我确实有很多问号……你什么时候能下来?”
江卫涵不理她,继续光着脚丫子在茶几和沙发之间来回蹦跶。当唱到激情处时,还拉着谢悦心一起跳舞。谢悦心脚伤未愈,险些又被她搞坏了。
又过了一会儿。
江卫涵好像是跳累了,继续一屁股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对着瓶子开始吹气,时不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