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莺菲默默点头。
他道,“先涂着,到时候师兄再给你配副好的药膏。”
“多谢师兄。”
游莺菲淡笑着,突然被司越用扇子敲了一下额头。
司越道,“苏大人来了,该出发了。”
很巧的是,苏牧今日也是一身紫色的衣衫,游莺菲见了只得腼腆一笑。
银襄的视线从两人身边来回扫过。趁着大家上飞舟的功夫,她将游莺菲拖到最后,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昨天晚上,来你房间的情郎是不是苏牧?”
游莺菲不解:“什么情郎?师姐这话你可别瞎说。”
但说完,觉得有些不放心,她昨天晚上明明将自己捆的牢牢实实的。
难不成昨天晚上还发生了点别的?
银襄听了之后一脸“我已经知道了”的表情,“这你们事后的场子,可都是师姐给你们收拾的呢!”
她说着,又将昨天晚上的战场添油加醋地同游莺菲讲了一遍,还包括那地上滴落的鲜血。
游莺菲不可置信,“真有这事?”
银襄:“这事师姐可以立誓!”
游莺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无辜地道,“我昨天干了什么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怀中的段之谦“哼”地一声昂起了头,瞥向别处。
银襄追问,“一点细节都不记得了?都落红了,痛不痛?”
游莺菲抽了抽嘴角,真不愧是风月宗的人,跟她老祖一样敢说。
游莺菲随口道:“大概是那贼人表现很一般,师妹是一点记忆也没有。”
银襄听她这话的意思,估计昨天只是一场露水情缘,倒是很识趣地闭上了嘴。
怀中的“萨摩耶”这时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要挣脱地厉害,她只好一边将它慢慢放下来,用捆仙绳拉着它走。
一边讪讪道,“昨夜之事,师妹还想请银襄师姐替师妹保密,莫要在外人说。”
说感觉吧,痛也不痛,但要让她来探究是否真有其事,她也下不去手。
更何况,谁知道她说的这事是真是假?她衣裳都整整齐齐地穿着,地上也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叫她怎么信?
但这事,却也不能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