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爱却一脸的麻木不仁,还扯了扯胸前的金项链,用目光瞅了瞅党湘云又瞥了瞥邱牧阳,若有伤天害理的愧疚却又有人畜无害的倔强。
邱牧阳吐了口烟,手背敲着脑门,左右审视,须臾,手托了额头,低下头去,心说,造孽啊,这都成啥了?能得此‘凉’辰‘妹’景,也算三生有幸了。
党湘云问邱牧阳:“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邱牧阳说:“还解释什么?你都看到了。”
党湘云说:“邱牧阳,你整得真花啊,我眼睁睁看着她们两个先后都往你怀里钻了,你总要解释一下吧。”
党湘云看顾影一副可怜相,使自己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再看江小爱一脸的纯真无邪,便觉得这事与顾影和江小爱无关,都是邱牧阳这个轻薄浪子在作祟,他的花花肠子在离开自己的日子里更是花花绿绿,搞得一片花光柳影。
邱牧阳说:“我见了顾影就心生怜惜,见了小爱就魂牵梦绕,我确实喜欢她们,我对他俩都是真心的。”
党湘云气得说不出话。
江小爱说:“我也喜欢邱阳,说不出的喜欢。我知道早晚会有这种结果,但他说不管以后会怎样,都会对我好。”
党湘云说:“小爱,想当初,邱牧阳也是这样对我说的,等你人老珠黄,你也会被邱牧阳抛弃。”
江小爱说:“抛弃就抛弃,至少这段时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再说我有信心和邱阳哥融洽相处,邱阳哥说在你面前没有男子汉的感觉,你对她满脸鄙夷,可我对邱阳哥却是无比的崇拜。”
邱牧阳怒斥江小爱:“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乱?”
党湘云咬牙切齿,大吼:“我要杀了你。”起身间,却是一阵晕眩,摇摇欲坠。
邱牧阳动作麻利,伸手搀了,党湘云却是通身僵硬,直不起身来,邱牧阳只得起身抱了,细看,已是气晕。
还好,这是医院,延庆市人民医院。
医生说,没事,就是急火攻心,住院观察两天再说吧。得,又一通忙活,党湘云在病床前守护多天之后,得偿所愿,终于把自己也折腾到病床之上。
此时,顾母术后有发烧症状,孟凡千打电话让邱牧阳和顾影赶快过去。邱牧阳只得让孟凡千、郑北依次前来看护党湘云,自己和顾影跑去见顾母。
顾母一见邱牧阳立刻来了精神,抓了顾影的手放到邱牧阳手里,看了两人说:“影儿的爸爸……庆南煤矿,手表……”停了半天又说:“想找……就拿……拿手表,不想,你和小邱……小邱……”
邱牧阳急道:“姨,你放心,无论何时我都会照顾好顾影的。”
顾母凄然一笑,眼望了天空,似有不舍,似有不甘,去看顾影时,又欣然一笑,便自无声无息。
顾影哭喊着叫医生赶快抢救……
……
顾母终是驾鹤西去,顾影先是被党湘云抓了个现行,正自惶恐不及,今又收噩耗,再难支撑,双重打击之下,目眩头晕,凄然绝倒。
醒来时,医生说,没事,就是急火攻心,住院观察两天吧。
得,又一通忙活,顾影在病床前守护多天之后,得偿所愿,终于把自己也折腾到病床之上。
如此,为病人家属陪护方便,医院本着治病救人,救死扶伤,甘于奉献,大爱无疆的原则,大开方便之门,将顾影与党湘云安排进了同一个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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