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部分,大多数嘛……”雾海摊了摊手:“连丘丘人都不如呢。”
“哈哈哈,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白泽突然间放生大笑起来:“这座城市,需要变革。”
“所以,为何要阻止劳伦斯家族那些人的行动呢……不过,该有的情报还是必须要有的,我要知道劳伦斯家族和其他四大家族,总共有多少力量,据点都设置在什么地方,我要知道他们详细的计划,一旦有任何特殊的情况立马向我汇报。”
“明白了,先生。”雾海笑了:“先生可还有其他吩咐。”
“你能找到深渊教团吗?”白泽突然间冷不丁的问道。
“当然可以,先生你很清楚,我们这个情报网,谁的生意都做的,只要对方给得起钱。”雾海笑了。
“那么,找个机会,将蒙德城的消息通知深渊教团……唔,不需要特意过去通知,最好能伪装成那种不经意的模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对你来说,这应该是小事一桩。”
“最近深渊教团可是很倒霉啊,他们肯定也憋着一肚子的气,想要找个机会扳回一局吧?”白泽微笑,面色古怪。
因为自己的失踪,导致冰之女皇震怒,甚至亲自出手抹杀了一名深渊教徒。
提瓦特大陆明面上深渊教团的力量,几乎被清理一空。
对于那些深渊教团的激进派来说,最近的感觉应该是非常糟糕的吧,他们应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找到一个机会,来证明自己一直以来的道路,并没有什么错误。
雾海先是微微一愣,但是这个人很聪明的,很快就已经明白了白泽的意思,脸上露出了一种有些恶意的笑容:“哈,白先生,您还真是够狡诈的呢。”
“我可以当你是在夸奖我吗?”
“当然,在我们这一行,狡诈是最高的赞美和荣誉。”雾海耸了耸肩:“那么,我先告退了,先生。”
身影无声无息的陷入了一团浓雾当中,就在雾海消失之后,白泽这才揉了揉额头,目光看向了一个角落小窗户的位置,小小的窗户,似乎是因为风的流动,正在轻轻的摇晃着。
“巴巴托斯小姐……唔,还是先生?”
“既然早就来了,何必藏着呢?”
没错,就是风神巴巴托斯,这位早就已经过来了,只是一直藏匿着自己的行踪,但是这一次的隐藏,明显没尽全力,雾海虽然没能发现,但是白泽却是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
果不其然,一阵微风拂面,风漩在面前摇曳,女性版本的巴巴托斯出现在了白泽面前,嗯,现在这个模样,应该称呼其为小姐了。
或许可以叫做老奶奶,不过应该会被揍,还是算了。
只是,现如今的巴巴托斯,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目光飘过窗外,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悲凉:“呼,真是没想到,刚回来你居然就搞出来了这么大的动静。”
巴巴托斯很清楚,这是白泽撺掇的,以琴的性格,更多的可能是自己默默忍受,而不是现在这样吧。
“有问题吗,还是说,你想让这座城市就这么堕落下去,让所有的罪孽,全都由一个人来承担?”
“琴是我的女人,在我的心里面,这座城市与我无关的其他人的性命加起来,也比不上琴更重要。”白泽的声音冷冽。
“我本以为,给与他们自由,让人类自己来掌握自己的命运是最好的方式,是最能通往幸福的道路,是我错了吗?”巴巴托斯的声音很是落寞。
“错,大错特错。”
“巴巴托斯,你终究没有理解人类呢,你必须要知道,只要是个人,那就终究会有贪婪,憎恨,愤怒,欲望,嫉妒等等负面的情绪,只要拥有这些兴趣,绝对的自由,最终只会演变成绝对的混乱。”
“对于人类来说,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上面有一个至高无上,拥有绝对实力的存在制定下谁也无法违背的规则,只有在这个规则的范围之内,方能自由。”白泽苦笑,身为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多少有些无奈,但,这就是人类的本性。
“会死很多人的啊。”巴巴托斯语气越发悲凉。
白泽却是撇了撇嘴巴:“关我屁事。”
这一个回答,将巴巴托斯都给噎了一下,不过旋即笑了起来,既然白泽能给出这样一个回应,那就代表着,白泽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迎接接下来的一切,漫长的时间,尘世七执政当中只剩下自己和璃月港的岩王帝君依旧是最初之人,其他七神早已更迭,或许……也到了自己放手的时候吧。
“罢了罢了。”巴巴托斯站了起来,一挥手将一个小袋子丢给了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