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艾小妹,你跟我走,我带你再去认识一些武功极强,名气极大的哥哥姊姊!”
艾紫君自然含笑点头,跟随这位肌肤如仙,面目如鬼,穿着一件十彩长袍的“仙肌嫫母”余不邪,一同前往“六诏山恶鬼谷’,去与其余“武林六霸天”相会。dashenks
马空群目送她们俩人去后,想起自己今在所遇的惊喜备情,不禁摇头失笑!
就在马空群自行摇头失笑之际!突又听得距离自己所立不远之外,起了武林人物的疾驰步履。
马空群因地近“长明谷”,猜想来人定与“重光公主”司徒潞颇有渊源,遂微闪身形,藏到一丛小树之后。
刹那之间,果然云飘电掣地,驰来了一男一女两条人影,马宝群目睹之下,不禁惊异欲绝!
原来一男一女两条人影,就是司马彦和聂小冰。
马空群虽然不认识聂小冰,但根据适才闻得艾紫君所说,以及目睹“玉琢嫦娥”的那副绝代风神,他也到眼便可猜出这位与“寓垢书生”司马彦神情亲热的美貌婵娟,是何身份。
他既见司马老与聂小冰在“王屋山”中现身,又来自“长明谷 方向,则立即猜出他们是与“重光公主”司徒潞,刚刚分别。
马空群灵机一动,毒计忽生!
他并不是因适才冒充司马彦,在艾紫君身上占了便宜,又想依样画葫芦地,尾随司马彦、聂小冰,伺机戏辱聂小冰,或是暗对司马彦有何不利。。
而是采取与司马彦、五小冰等所行的相反路径,大摇大摆地往”长明谷”中走去2因为马空群业已探悉司徒潞舍弃“北耶克矿,’‘九幽冥后”变为“重光公主’以后,便是想正大光明地,出面联络正派群侠,在四月初一共赴“六诏山恶鬼谷’,对“八霸帮”有所不利。
故而他近来足迹逗留“王屋山”左近,便是为了一面尽量为恶地破坏“离垢书生”名誉,使司马彦纵或能自“天姥山削成崖秘洞”之中逃出,也无法见谅于中原群雄!一面则在思量毒计,怎样对“重光公主’司徒潞设法暗算?
马空群性情凶毒无比,并也奸诈异常,他细一衡量敌我形势,知道司徒潞的武学方面,与自己是在伯仲之间,却身为“重光派”领袖,占了地利人和,似乎只宜智取,不宜力敌。
如今,既见司马老与聂小冰,自‘长明谷”方面驰来,去往“王屋山”外,马空群毒计立生,认为是智取良机,想倚仗自己与司马彦面貌身材,无不绝似,身上又奇巧万分地,均是着了一袭青衫的莫大便利,假冒司马彦,混入“长明谷”,伺机下手把堪为隐患的“重光公主”司徒潞除掉。
毒计既定,遂得意扬扬地,进入‘长明谷”,吩咐“重光派”内弟子,向“重光公主”司徒潞通报,就说“离垢书生’司马彦再度求见。
司徒潞闻报之下,颇觉愕然,暗想司马彦为何才出“长明谷”,便与聂小冰分手,而又单独折回,再度求见则甚?
她心中虽觉惊奇,却仍立即亲自迎接这位自称“离垢书生”的冒牌货色。
两人才一见面,司徒潞便发觉马空群左耳耳垂之上,少一粒自己亲手替他所点的“守宫砂”。
有了这发现,来人身份,不间可知,司徒积的心中,遂不禁又惊又叹!
惊的是马空群的胆量之大,及心机之毒,委实令人胆寒!
叹的则是这才叫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倒要看这位洋洋得意,不知马脚已露的绝代凶人,要想耍些什么花招?怎样逃得出自己的掌心之内?
司徒潞心中雪亮,表面上却装作毫不知情地,向马空群含笑问道:“彦弟,你怎么去而复转?冰妹又到那儿去了?”
马空群同知司徒潞曾经痴恋过扮作男装的“翠眉妖女”姬绿绮,失意情场,又见她对自己称呼神情,均颇亲热,遂认为司徒潞可能有意于司马彦,竟自作聪明地,向司徒潞耳边,低声笑道:“司徒姊姊,小弟特意把聂小冰遣开,单独回转‘长明谷’,与姊姊一诉衷曲。”
司徒潞河等玲珑?一听马空群这样答话,便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花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索性顺着他的口风扬眉说道:“老弟,我有句话儿,必须向你,你要凭着良心回答,不许花言巧语!”
马空群见司徒潞这等神情,以为自己所猜不误,越发得意,点头笑道:“姊姊有话请问,小弟对姊姊倾慕已久,语语由衷,那里敢用花巧搪塞?”
司徒潞存心逗他,故意装出满面情思,两眼流波,凝注在马空群的脸上,幽幽问道:‘老弟,谈到姿色武功,我虽自信不逊于‘玉琢嫦娥’聂小冰!但一来我在年岁方面,比她略大,二来我颊上发间,尚留有一条昔年被‘翠眉长女’地绿绔所害,不甚明显的难看疤痕,你为什么会养她就我,不取上驷取驾马呢叩马空群久历情场,可以称得起是男女风月中的所轮老手【闻言之下,不慌不忙地,含笑说道:“司徒姊姊,小弟不会有眼无珠,像聂小冰那样的年轻女娃,最多具有几分姿色,名副其实地,像个“玉琢嫦娥”冷冰冰的识甚情趣?必须姊姊这等芳华,这等性格,才懂得温存体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呢!”
司徒潞听了马空群这番活儿,不禁摇头叹息,心想幸亏自己近来道心大进,又极易凑巧地灵机偶动,替司马彦左耳耳垂之上,点了一粒“守宫砂”,可以到眼便即辨别出来人身份,否则真难免被这等恶贼子,甜言蜜语的骗得晕头转向,重蹈当年覆辙!
这时,两人业已走进密室,司徒潞知道马空群决不会想到有粒“守宫砂”作怪,使他败露阴谋,遂想把对方尽情戏弄一番,竟拉着他的手儿,正色问道:“彦弟,你方才对我所说的,可是真情?”
马空群看出目前情势,竟似有一片旖旎风光,即将照顾自己!不禁高兴得心中连连狞笑 脸上却一片至诚地应场答道:“司徒姊姊放心,小弟情出衷诚,语出肺腑,我若有半丝虚伪,天地厌之,不得好死!”
司徒潞静静听完,扬眉笑道:“彦弟,你既然对我如此真情,我就要学曹孟德了!”
这句话儿,把马空群听得吓了一跳,剑眉双蹙地,讶然问道:“司徒姊姊,你好端端的学曹孟德则甚?”
司徒潞一阵颇为祖意地格格娇笑答道:“曹孟德有两句千古不磨的名言,就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的遭殃’!”
马空群明知故问,含笑说道:“司徒姊姊,你要对谁下手?”
司徒潞风情万种地白他一眼,嫣然笑道:“彦弟真坏!你何必明知出问?你虽对我有意,也未必对聂小冰能完全忘情,自古情场如战场,我若想赢得你这位‘离垢书生’,便应该遵照曹孟德的名言,抢在聂小冰的前面,对你先行下手!”
马空群喜心翻倒,继续问道:“姊姊打算对小弟怎样下手?”
司徒潞的性格,本来就有些玩世不恭,闻言之下,媚笑答道:“男女之间,还不是你方才所说的那两句话儿,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既是‘重光公主’,自然是对你一位跨凤乘龙的驸马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