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梨欣倒换了个角度来看待:“换句话说,花烧了,味道也能自动飘进他们身体里。”
巫女敬缘眨眨眼,点头笑道:“也可以这么说……对了,那样的话我得走远些,免得你们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
“什么东西?”上位梨雨立刻好奇地问。
“不可以打听噢。”巫女敬缘告诫。
“那我们等你哪天忍不住了主动说出来吧。”上位梨欣调侃。
“切,又不是什么掏心窝子的话,哪会忍不住。”巫女敬缘嘟囔着轻咳一声,“好了,快些开始吧。”
“好——轻轻闻一口……”为了避免掉到其他不相干的天地,上位梨雨小心翼翼地把彼岸花凑近鼻子,谨慎地闻两下后立刻将其伸到了莲花灯上。
“没必要这样,自在点就行。”上位梨欣倒没什么所谓。
“你们加油,我先离开一会儿,有事叫我就行。”巫女敬缘鼓励着,又拿出一朵纸花抛起,随着它的自燃化作纸灰般的细尘散进了芦苇荡里。
“真走了,这家伙……?”上位梨欣有些吃惊。
“缘姐应该藏着什么咱们都藏过的小秘密吧,或者说谜题的答案,嘿嘿。”上位梨雨回味到以往拜神烧纸钱的那种快乐后,干起这活积极了许多。
上位梨欣看看那边的芦苇荡,那头似乎闪了道熟悉的幽光,巫女敬缘似乎真躲了挺远。
“我烧完了!欣姐,差你那朵。”不多时,身后传来了妹妹的招呼。
“行……。”姐姐转回头,将手里已经闻过的彼岸花点着,又洒在了最近的梨定龙身上。
“对了……龙哥是男孩子。”上位梨雨忽然马后炮般想起了什么,“我们一直观测他会不会不大方便啊……?”
“不要乱想,你又不用非得像上次那样二十四小时盯着,看着什么时候重要再过去就是了。”上位梨欣面无表情地耸耸肩。
话音刚落,几朵烧得将尽的彼岸花忽然碎开,灰烬像被一阵风吹散般膨胀,转眼间就包裹了地上的梨福远一家。
在纷扬的火星中,周围的空间开始旋转扭曲,黑暗像落入清水的墨滴一样迅速溶散,以小岛为中心盖染了四周的天和地。
早已有过一次这种体验的上位两姐妹没有惊恐,只是静静等待面前的一片漆黑现出新的光景。
上次在眼前呈现的是某医院的陌生走廊,这次换成了一间熟悉的客厅。
“欸……这不是我们家吗?”上位梨雨疑问。
紧接着,厅里的桌子旁又现出了围成一圈吃饭的七个人。
“我俩,爸妈,还有……远叔一家?”上位梨欣也很疑惑。
上位梨雨环顾一遍四周,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角:“欣姐,你看,那边的窗子都贴了红窗花!”
她姐看过去,盯着窗花打量几秒后猛然醒悟:“哦,我记起来了!现在是八二年的除夕夜,远叔他们快要去深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