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泷奇怪的问:“这我就不清楚了,你或许可以问问她本人?”
苏若水默然,白泷表现的很是坦诚,因为他不心虚,面对提问都从容对答,越是平静就越是证明他对楚静静没有额外的想法,可楚静静未必是啊,在她看来,师妹在深夜敲响男子门扉就足够古怪,而进门后居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谈了一笔生意,这难道不是更加奇怪?
是了,师妹性子清冷,不懂得如何迎合他人,能敲门就是万分不容易,哪里会主动挑起什么话题?
正因为她是抱着某些无法言说的心思来的这里,所以临走时才会如此喜不自胜,想必高兴的理由不仅仅只是这笔生意,还有所思所想成了真。
苏若水深深看了眼白泷,倘若他真是酒囊饭袋也罢了。
可若真的是位年轻俊杰,四师妹一定会陷下去的啊。
最糟糕的似乎是这位还没有这个意思。
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无情?
你对得起你的桃花面相?!
苏若水越想越暴躁,她深呼吸着,胸前也随之起伏:“白公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难道你要爆龙门粗口?
白泷问:“苏姑娘有什么见解和指教?”
苏若水直白道:“白公子可有婚约之人?”
白泷摇头:“没有,而且我不喜欢婚约,我是自由恋爱主义者。”
同时我也希望直接跳过恋爱领结婚证。
苏若水又问:“可有许诺终身之人?”
白泷还是摇头:“母胎单身至今,仍是两百多月出头的宝宝。”
苏若水再问:“可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白泷继续摇头:“没有的,不存在的,你做梦呢?”
崔明欢不算,五年都不来拜年,还拉着自己去跳西湖,这种青梅竹马不赶紧断绝父女关系留着过年?
苏若水迟疑后问:“白公子是否有特殊癖好?”
白泷皱眉,这有点涉及个人隐私。
但他还是回答:“看具体是哪一种癖好了,我个人比较好冲白毛……”
苏若水失声:“耄耋老者?”
白泷奇怪道:“当然不是……你怎么越问越离谱了?苏姑娘接下来难道想查我户口吗?”
苏若水移开视线:“不是,我宗门女子恨嫁,遇到看得上眼的男子,理应留下点资料。”
白泷吐槽道:“是不是再留个种子就更好了?”
苏若水脸色薄红,既有羞又有怒,她暗暗道……为了师妹,本姑娘连脸皮都不要了,这就是宗门大师姐的宿命啊,最终连称呼都会从师姐变成师太。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吧。”白泷说:“如果想要问,我房间里是不是有人,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不仅有,而且……”
“我知道。”苏若水莲步轻移,掠至床铺前方,抬起手一掀,布帘之后露出一张玲珑脸蛋:“就在床上!”
商雨薇抱着膝盖坐在床铺上,本是半前倾着身体暗暗偷听,谁知道突然就被掀开了布帘。
暗中观察的表情变成了痴呆表情,此时纵然有千言万语也都变成了:“阿巴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