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如果这件事你不解释清楚,当心今晚巫女小姐主动出来找你打架哦。”
“有道是女子如水,有的女子是溪流,有的女子是江河,一旦泛滥,可得有人来投鞭断流呢……到时候不去民政局领个快乐本回来,可就说不过去了。”
白泷头皮发麻。
这个端木槿,这个端木槿……谁以后跟你结婚了,但凡是出轨,当天晚上就要被抓个正着吧!
你这思维逻辑能力,不去干刑侦,简直就是刑侦界的损失!
这时候厨房传来一阵呜呜呜的声响。
端木槿说:“水烧开了。”
她说的平平淡淡,实则杀鸡潜伏。
白泷当场败退,没什么杀伤力比这句话更强了。
诚哥死的时候,也有开水壶负责助兴,一首悲伤的彼岸唱起来。
“我投降,我摊牌,快把那开水壶拿开。”白泷顶不住了,抬起手:“是……”
“是另一个世界的女人吧。”端木槿再度抢断,她松开手:“我早猜到了。”
“喂!”白泷瞪眼:“那你吓唬人玩呢?”
“只是闻到香气,会多多少少有些不爽而已。”端木槿轻哼一声:“看到你穿成这样,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刚刚才回来,否则不至于一整天都不在,主神空间有趣吗?”
“呸,真是主神空间,我现在就要抹脖子。”
“也是,不那么危险,所以才能干干净净的回来,还带着一身香水味。”端木槿突然伸出手,扯住他的衣领:“你把你衣服给我扒了!”
“……姑娘请自重。”
“把味道洗干净去。”端木槿抬起手命令道:“沙发上都要染上那股怪味了。”
“是是是,我立刻去。”白泷被迫回去换了身衣服,还把手腕搓了好几遍,十分钟后才回来:“这样行了吧?衣服丢进洗衣机了。”
端木槿仍然是冷着脸。
她很不高兴,抱着手腕,还抖着腿,手指不停的敲打着轮椅的扶手。
见到白泷回来,眼神示意:“先坐。”
“我……”
“你坐啊。”
白泷坐了下去,他一度怀疑自己像个被审问的犯罪者。
这种心理负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种要做老虎凳,跪搓衣板的既视感。
可我心虚个锤子啊,端木槿又不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硬气一点,我堂堂天魔人!怎么可能和罗德岛博士一样是个弱凯尔希的屑?
是时候展示一下西北男儿的雄风了。
白泷斟酌言辞后,郑重其事道:“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端木槿抱着双臂,淡淡道:“现在,我问,你答。”
“…………好的。”白某人只在对方一个眼神下就肉眼可见的蔫了,呵,天魔……呵,博士……呵,西北男儿的雄风……
“你去了多久?”
“大概……四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