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好说明白。”
“今个咱们吃了酒,换做以前就是拜把子了,不过新冲国不兴这套,可还是将就情面的,没什么好羞愧的,您要是羞愧,那我们才更羞愧!既然是我们羞愧了,怎么都得把这羞愧的源头给解决了!”
“你看吧,咱们国家,办这武道大事,可是挺重要的?”
“那当然重要,万国来朝啊,大气派!”黄贺楼竖起大拇指。
“气派是气派,好事也是好事,我呢,总得想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招待人一拍脑门:“东跑西跑个不停,吆喝忙碌,那个累啊,但也充实,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大事风风光光,不曾想这条腿给跑坏了。”
“坏了?”苍溟故作诧异。
“是啊,还是条大腿!就坏在那群老外的手里,又酸又疼,如同附骨之蛆,就钻在肉里来回咬,那是整夜的无法长眠啊。”招待人敲了敲膝盖:“就连这酒喝着也不香了!”
“岂有此理!”黄贺楼怒而握拳,手中酒杯被捏碎,银光爆绽,直接化作齑粉:“欺人太甚!一群老外居然敢在这里放肆,不答应!”
招待人笑:“消消气,虽说是坏了,但还没断。”
他起身换了个杯子,感叹道:“黄老先生好功夫啊。”
“不敢当不敢当,黄某祖传的本事,苍家也有,徐家也有,仇家也有……”黄贺楼谦虚道:“千年一脉传承的本事,老祖宗赏口饭吃。”
“倒是这群老外有点太跳了。”苍溟拍桌子道:“我现在想的就一件事,替唐先生把这小腿给修好了!这种大事国事当前,也能容忍他们胡来?”
“哦?这么说,二位愿意出点力?”
“必然,为国效力!”黄贺楼大声道。
“我这辈子就想打洋鬼子,看那么多功夫电影,不得痛快痛快?”苍溟仰头喝酒,豪情道。
“二位的能耐,我是亲眼看过了,信得过,不过……怎么打呢?”唐老人眯起眼睛问。
“您想怎么,咱可以……”苍溟立刻握住了餐刀。
“诶诶,不着急。”黄贺楼倒了杯酒,呵呵道:“我为刀俎,它为鱼肉,入了瓮中,也翻不起浪花来。”
“就是嘛。”唐老哈哈一笑:“现代可是法治社会,不能乱来啊,国际评价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呢,不仅要里子,也要面子!哪怕腿烂了,也不能把里子丢了!否则,那可不是丢人了,连基本准则也给丢了,可就贻笑大方了,咱们这规矩方方圆圆,得说个准儿。”
“您说。”黄贺楼搓手:“这腿怎么修,您说了算!要方的圆的椭圆的都成!”
“好好好。”唐老满意了:“二位乐意修腿是好事啊,能不能尽快点?就折个时间,明天如何?”
“好说。”黄贺楼点头:“就是点费点气力,要上点油。”
“油?”
“对,润滑油!”黄贺楼靠在椅子上:“毕竟年纪太大了,想要跑动比较吃力啊,一个人拉不动全家去跑,肯定是需要载具的,可您看啊,我这家里的车老了也久了,上了油还能多跑一阵子,但也肯定沉不住太久了,润滑油顶一会儿是一会儿,也该换一辆新车或者新船了。”
“喲,您这是来借东风了啊。”唐老笑了笑:“我可不姓诸葛啊。”
“您这话说得,谁不知道诸葛亮不会借东风啊,草船借箭的都是孙权呢。”
“说来巧了,你说想要新车和新船,咱这儿也有,比不得一千年前的老款,这边的这艘船啊,还不到一百年呢,吨位足够,驱动力十足,崭新型号,就等着一飞冲天,星辰大海啊。”
“哦?居然会有这种巧事?”
“嗐,可不是嘛?太巧了这!就连你们要修的腿,也是开船时候用的一条腿!”
“那这船位置够吗?”
“十七万万都载得下!”
“这大腿还能抱得紧么?”
“新长出来的腿,跑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