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杀入城内之后,若遇抵抗,便杀几个立威。
没想到这些官员投降一个更比一个利索!
“尔等真愿投降,不欲抵抗我等大军?”
他挑了挑眉头,面露狐疑之色,总觉其中有诈。
可刘睿见他怀疑,便将手上的印信举得高了一些:
“我等早欲弃暗投明,奈何投之无门。”
“今见贵军前来,岂有不降之理,请将军受印!”
太史慈见状,顿时一阵无言,便将收到了手中。
眼见临沅这么简单便得入手,他即下令张榜安民,又让人将城外的秦瑱请入城内。
待得秦瑱入城,太史慈上前言说诸事,又疑惑道:
“都督,武陵郡兵马亦有数千,为何我军一入城内,彼等便即投降?”
秦瑱把玩着武陵郡守的印信,看向了太史慈笑道:
“子义可知刘睿与那伍淮皆是武陵本地士人?”
太史慈闻言,点了点头,这件事他还是知道的。
可他一点头,秦瑱便将印信递到了他的手上道:
“这便是原因所在,刘表之前单骑入荆州,并无亲信。”
“所任用之人要么世家大族,要么本土士人。”
“而这些人最是不重情义,谁赢他们帮谁!”
“今他见得我等至此,还以为刘磐已败,又如何会抵抗我军?”
太史慈听着解释,一时恍然大悟,抚掌一笑道:
“原来如此,怪道不得彼等见我等便直接投降。”
如此说着,他又想到了北方的江陵城,不由忙道:
“既是如此,我等为何不故技重施,诈取江陵?”
他们之所以不取江陵,就是因为江陵兵马太多。
可如果这些士人对刘表没有那么忠诚,他们或许可以直接偷袭刘表老家!
不过他如此一提议,秦瑱便直接摇了摇头道:
“不可,武陵地处偏远之地,蛮夷众多,人口稀少,故可如此。”
“江陵乃是刘表军腹地,轻易不可夺取。”
“再者,我等虽然遣散了兵马,可刘磐却不会不知。”
“他若知我等取了武陵,或许会恼羞成怒前来攻城!”
“我等当速速整备兵马,等待刘磐前来攻城!”
听他说起刘磐,太史慈便露出了一副严肃之色。
既然是刘磐来了,那其麾下的猛将黄忠也该要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