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径’!”
安岚一上来竟然没打算走寻常路!
……
直到黎明,精疲力竭的颜月在迷迷糊糊中险些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一晚的。
那声音与那天晚上并无二致,硬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少了些节奏感,变得更急促了吧。
毕竟安岚是安岚,她是她,安岚可以对白怜使用武器,她可不敢。
但颜月万万没想到的是白怜竟然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安岚的考验,不仅如此,她似乎还表现得很高兴。
“我对白怜的了解终究不如安岚。”
在害怕与担忧中,颜月发现局面稍微有些失控。
还是安岚的怒气值太高了,想想也是,毕竟经历了那种事,她硬是拉着白怜和她一起锻炼,想休息,呵,不平息怒火就想休息?
安岚占据主导地位,手把手指点白怜动作要领。
此时山洞里新添的玻璃桌和扶手、柜子就都派上用场了。
颜月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那张不起眼的桌子出乎意料的好用,可以完整地观摩运动时身上每一块肉的颤动以及形变。
这深深地触动了颜月,她的心底一下子就涌现出无限感慨,撑得慢慢的。
最近的一次,颜月发现安岚和白怜走到柜子前,她甚至可以看见白怜身上晶莹的汗珠,汗珠反射着烛光,犹如宝石般令人眼馋。
这紧致的小腹练得也太让人羡慕了吧!
颜月看得一阵火大,她的身形细看起来就远不如白怜。
她想做点什么,但她被捆住了。
她做不了,她什么也做不了!
哪怕她心里怀着满腔的热血,可这热血却无处释放。
钥匙。
她要钥匙!
颜月的身体轻颤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她会炸掉。
她将目光放在那个去了旗帜的阵旗上,她试图控制住那个阵旗,然后释放自己。
可无论怎么努力,她也无法接近那个阵旗。
颜月快疯了。
她只是想解除限制,为什么会这么难!
啊啊啊。
搞什么鬼啊!
最后颜月是在无尽的磨难中昏睡过去的。
她满以为自己睡着了就能获得解脱,怎奈在梦中她又经历了一遍相同的事,而且那梦比现实来的更加可怕。
醒着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