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扣住宋如初的背脊,口中含糊不清地低哼。宋如初整个人僵直在那,被比自己高十五厘米的人抱住带给她的身体巨大的压力,她扶住门框,吃力地拽住身前这个始乱终弃的坏女人,费劲地一挪一挪走到沙发上,把孟晞梧整个人都扔了上去。
她不时地屏气,找了一圈终于摸到空气净化系统的面板,将功率开到最大,然后才走回沙发旁摸了摸仍旧迷糊的人的额头。
好烫。孟晞梧被这样触碰,登时发出了一丝娇哼,下身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她伸出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抓住身前的布料猛地一扯,将弯腰查看情况的宋如初整个人都拉得跌到自己身上,双唇随之小幅度地蹭在宋如初的下颌。
她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裙,胸前的凸点透过布料抵在宋如初身前,随着她无意识的扭动轻颤。裙摆被双腿间的物事高高顶起,已经濡湿了一小片,随着宋如初的跌倒直直地戳上她的身体,冲击力带来的痛感让孟晞梧闷哼一声。
易感期?被孟晞梧的生理反应刺激,宋如初有些不敢置信地猜测到。可她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么猛烈、将alpha完全控制得像是omega发情一样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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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是人类最复杂的生理活动之二,根据不同的表现划为诸多分型。易感期发生的时间间隔平均为三个月,处于其中的alpha或强势暴躁或脆弱不安,情绪可以出现剧烈波动;其生理反应也有一至三度之分,数字越大,反应越激烈。除此以外,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一般会是她们一生中最强烈的一次,通常发生在分化后的一个月内,也是唯一一次必须使用alpha型抑制剂才能在无性伴侣情况下度过的易感期其他时候的易感期以alpha的体质勉强能够独自耐受,只有第一次最为猛烈。
而孟晞梧正是许多个通常多数人中的漏网之鱼,她不仅分化年龄没有落在正常区间,就连易感期也比其他alpha来得晚了那么一两个月。虽然她在自己的卧室里准备了alpha抑制剂,但当热潮真正来袭时,她连站稳之后走到卧室都显得困难,更别提用颤抖的手打开药物的包装将它准确注射到皮下了。所幸,沙发到门口的距离只有四五步,不然宋如初可能现在还被关在门外。
孟晞梧早上醒过来时房间里早已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有些茫然地蜷在沙发上,心里空落落地仿佛丢了什么东西。
小孩走了。这样也挺好,以后跟她大概是不会再有交集了。她好像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仰躺在沙发上,早饭也没有精力爬起来做,就这么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直到她再一次醒过来。她感觉浑身燥热起来。身下的肉物不自觉地抬头,槐花香充满整个房间,乳尖传来的细微瘙痒让她轻哼。她开始渴望触碰,意识模糊地用身体轻蹭沙发粗糙的表面,双腿夹紧薄被扭来扭去。孟晞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得到舒缓。但是没有,身体越发卖力地扭动蹭着,她体内的空虚和下身的昂扬就越发明显。想把那东西送进温暖的甬道,大力抽插冲刺,但也想被进入,想被完全填满。
她无助地磨蹭着,却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才能释放自己。她的潜意识中跳出曾经近距离接触过的一种浓烈而迷人的alpha信息素。真奇怪,为什么是同性的信息素?她渴望着被那种味道包围,即使alpha间天生相斥,内心的喜悦终究会战胜身体的不安。
然后她听见隐约的叩击声。是有人敲门吗?但是她实在不想去管,身体的需求迫切地需要她找到方法去解决。直到密集的敲门声响起,她不胜其烦,却也隐隐知道可能是谁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于是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往门口走去,却不料在开门的瞬间脚下一个趔趄跌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她闻到她所渴望的浓烈而迷人的白兰地酒香。她的身体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想要缠上眼前这个让她的潜意识渴望已久的气味源头。她将这来之不易的事物抓进自己怀里,想着,她找到她的宝贝了。
***
宋如初汗毛直竖,身下双眼已经有些涣散的人急切地蹭着她的身体,她的情欲被彻底激发起来。
毕竟前两天才和这具美好的肉体缠绵过,食髓知味,宋如初想起那天晚上孟晞梧在自己身下咬唇轻哼的模样,呼吸不由自主逐渐粗重起来。好想吃掉她啊。
诱人的身躯紧紧贴上来将宋如初缠住,孟晞梧哼唧着寻求那一丝对方传来的清凉。呵,早上才把我赶走,现在就在这扭着屁股求欢,宋如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跟发情一样的alpha。
她趴在孟晞梧的耳边,轻声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呜孟晞梧不安地动着,在宋如初身上拱火。
看看我是谁,告诉我。
说对了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
孟晞梧的大脑接收到指令,艰涩地运作起来。不说出来就不帮我,她思考着这句话。她将眼睛努力睁大,茫然地看向宋如初的脸。
哼
是谁?她的神经开始调动记忆的库存,翻出一个模糊一点的小小身影。于是她哼道,
小孩,帮我
都说了不准叫小孩了!宋如初捏起孟晞梧的乳尖,使上点劲捏住。孟晞梧身体后仰,想要逃出魔爪,她的上半身剧烈扭动起来,嘴巴张大,粗重的气息哈、哈地吐出。她双手将宋如初抓得更紧,秀眉轻蹙,美目微阖,眼角被情欲染上艳红,下身不自觉地微微挺动起来。
宋如初被顶得难受,但她觉得非常有必要叫孟晞梧搞清楚将会让她抵达快乐顶峰的人到底是谁。她重新又问,
不对,再想想。
三个字的全名。
孟晞梧皱眉想想,终于吐出宋如初三个字。娇喘中夹杂着自己的名字,宋如初被孟晞梧的声音刺激得红了双眼,她的手指重新狠狠碾过孟晞梧的乳尖,身下的人惊呼起来。
真棒。她将人艰难地拖到床上扔下去,孟晞梧被柔软的床垫弹起,乳浪摇摆,身下的肉棒也晃晃荡荡。宋如初将自己脱得精光,将衣服拧成一股粗绳,把孟晞梧的双手高举绑在床头柱上。
孟晞梧又开始扭动起来,双手被紧缚住,她不满地哼哼着,仿佛在控诉宋如初对她的禁锢。腿间的家伙不断甩来甩去,宋如初看得有些烦,伸手将小孟晞梧一把握住,揉捏把玩起来。
孟晞梧的腿也没有逃过魔爪,被衣物捆住固定在床沿,摆成一个接近一字形的姿势,腿心完全暴露出来。肉棒紧贴着腹壁向上抬头,阴囊随着宋如初的动作轻颤,一滴透明的粘液挂在穴口,颤巍巍地即将滴落染脏昨天刚换的床单。
宋如初粗粗清洁过双手,跪坐在孟晞梧的双腿之间,将食指和中指毫不轻柔地送入狭窄的生殖腔,从第一次进出开始就大力抽插起来。些微的痛意和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孟晞梧挣扎起来,却无法挣脱四肢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