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娴静见此赶紧拉着厉一附和。
苏仪腹背受敌,孤立无援。
“厉双,连你也不站在我这边?”
“我是站在公平正义这一边,你不要闹了。”
“好,你觉得我在闹?那咱们离婚吧,找一个愿意被戳脊梁骨的人。”
苏仪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厉双看着厉奶奶已经不霁的表情,弯下腰,“奶奶,今天的事,是我们的错;我会跟她处理好这件事,我会让她跟你认错的。”
“我受不起。你想要厉氏吗?”
“我知道自己什么,厉氏是您创下的,您愿意给谁都可以;您已经愿意给我们分红了,这已经够了。”厉双谦卑地回答。
在心里他是不赞成苏仪的做法。
从小耳濡目染,青春时叛逆过,后来长大了理解了。
特痛恨这一行为,成长到现在已经是厉奶奶的恩赐;做人不能贪心。
“知道就好。”
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闹剧,就这样无厘头地画上了分隔符。
剩下的人,破例都留了下来。
一通下来,闵绮丽也很累了;疲劳驾驶驶对健康不负责任,她也留下了。
她的房间在厉爵鸿对门,两人几乎一同进了屋。
面对这个男人,闵绮丽稍微地底气不足;毕竟几个小时前才放了狠话,以后不要来往的。
疲惫占据了身体的主导,心里羊驼奔走了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厉爵鸿那边,自从看到了闵绮丽,整个人就自然起来了
想要冲动保护她,但是她能自己保护自己,并且反击回去。
心里暗爽的同时,也在难受。
女孩子应该是温室里的花朵,她却因为闵万行的关系,从小野蛮生长。
嫁给自己后,没有享受到丈夫给予的关爱。
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消散的酒意,又隐隐有了上头的趋势。
对面就住着心仪的人,脑子开始混沌,意识开始不清醒了。
“不能去打扰她,她需要休息,已经很累了,你也应该休息。”
强忍着心里撕裂的感觉,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
冰凉的冷水倾泻而下,身上的衣服没来得及脱,全部湿透了。
就这样站在下面,迎面接受水压的冲击。
好像这样能让心里好受一点,暂时缓解心里难受。
沉沦于自虐的快感,泪水混在在其中悄无声息地流下来。
没人有知道,这一切他的感受,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接着流水,留下怎么样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