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不好吧!”
“杨厂长,我在咱们厂里这么些年工作那是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能把我这种老同志,当个犯人一样搜查啊?”
马连庆这会嘴唇发干,脸色发白。
心脏更是跳的比发动机还要快。
搜查?这可别开玩笑了吧!
他家里来历不明的东西,那可是多不胜数,不看也就罢了,要是一看啊,他下半辈子估计都出不来了。
“嘶,这么说,你还真是不敢了?”
“马主管,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就不得不怀疑一下你了!”
杨厂长点燃了一只烟,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慢慢的走到了二人跟前。
吞云吐雾之间,他轻轻的眯了眯眼,紧紧的盯着马连庆看着。
马连庆被杨厂长的动静压的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很快他的脑门上,就冒气了细密的汗珠。
撒一个谎,就得用更多的谎去圆。
可不撒又能怎么办?难不成康慨赴死嘛?
马连庆眼下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偷那个鬼账本了,虽然东西放在傻柱手里头,他始终是不得安生。
但细细想来,这段时间,他没招惹傻柱的时候,人家其实也没有为难他啊。
说到底,眼下这窘迫的局面,那还真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我。
。这。
。”
“做贼拿脏,你们要无缘无故的,想要搜查我,那也得有证据,不是你们空口白牙的一句话,就能领着人上我家去翻的吧?”
“我今天把话还撂在这了,我马连庆家里根正苗红,我家两代都是工人,再往上数,那还是受地主剥削过的贫农!”
“你们。
。你敢这样对待贫农,我指定得告你们!”
马连庆不知该如何解释,更是不知该如何推脱。
人被逼到一定地步,难免就会崩溃,他马连庆现眼下就是如此。
只见他一反常态的,指着杨厂长就怒吼了起来,摆明了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