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我做什么?”
她苦涩的嘴角,脸色苍白,唇色颤抖,身子都有几分单薄,心中的狠要把她掩埋一样。
“因为。”
夜修寒的手指顿了一下,眸子划过很多的情绪,深邃的五官,擒住尤心月一样,只是薄淡的唇角一愣,“需要你。”
“需要我杀了你么!”
一双晶亮的眸子,毫不掩饰的恨,秀丽的面孔也全是仇恨。
她就是这样,什么都展露在外面,对他好的时候,护着他的时候,一如此刻恨着他,连藏都不藏。
夜修寒一愣,幽幽眸子闪了一抹笑,“是啊,需要你来结束我。”
风轻云淡像是说着一件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好像此刻谈论的不是性命,不是人命,而是草芥一般。
尤心月抓着床褥的手也是一顿,“疯子!”
夜修寒深邃的眸眼并没有掀起波澜,只是将药断在她面前,要喂她喝,尤心月扭头,眸子一冷,并不领情!
夜修寒,拿起要,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清冷毫无感情的声音,仆人虽说是习惯了,可是听到身心还是一颤,步调一致,垂着头,整整齐齐的都慢慢的向着门外退去。
一看都是训练有素,仆人步伐各个轻盈,即使是推着行走,也都已经耳熟能详了。
很快,一众人都已经出去了。
屋里十分安静,跳动的烛火,烛光映照一室。
透着几分淡淡的温馨。
床边,夜修寒已经守了尤心月两天脸夜,不曾合眼,薄唇几分干涩,眼眸透着担忧一览无余,轮廓好看的下巴处,胡渣散乱。
一双眼眸,幽深的看着床上的人。
尤心月几分肥肿的面已经透出了几分秀丽,呼吸绵延,很轻很轻,轻到夜修寒几乎屏息,才能将尤心月的呼吸声收入耳中。
修长的手指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边长凳上,强劲有力的手臂,一拦,将尤心月半个身子揽入怀中,让尤心月靠在在自己的怀中,此刻乖巧的样子,任由着他摆弄。
女人馨香的味道,很快的窜入鼻子里。
他僵硬的身子,嘴角抽出一丝苦笑。
俊冷的眉眼,修长的手指拿着药,瓷汤匙舀了一小汤匙药轻轻递到尤心月的嘴角边。
很顺利。
几乎没有什么挣扎,或者什么,尤心月就喝下去了。
傻眼的,差不多都要已经吓死的样子。
就差点上去将那两人的嘴巴都赶紧的捂住了。
细长的眉眼,昏暗的月光,还有不远处灯火隐隐约约的照耀下,这才看见原来来人是安德海?
也就是夜修寒身边的那位公公了,也就是刚刚吩咐要让他早些去宴会的那个人了。
他不应该在宴会随身的服侍着夜修寒?
怎么会突然的来这里呢?
当那位看着王爷身边还有一个空位的时候,明显的就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