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怎么样……嘛,要是那个被人发现的话会很引人注目吧?」
「如果只是那样,有什么关系。因为就算无法映照于镜之中,阿良良木君也会继续映照于我的眼中。」
「……」
虽然不清楚这是不是句好台词,不过战场原在担心我,并且想要安慰我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嘛……虽说如此,也不得不考虑下今后的事情呢。如果那个已经确认是不治之症的话。你和羽川已经商量过了吧?」
「不可能先跟她说吧。再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可不想被那家伙当作白痴……而且我今后会怎么样也还不清楚。虽然现在无法映照于镜之中,但实际上并没有证据证明今后也会那样。或许可以不用忍吸血,而通过某种契机令均衡崩坏也说不定。」
「专家的诊断靠不住吗?那样的话,不如听听其他专业人士的意见如何?」
「不,靠不住的,或许是我的生存方式。当然我是打算将考试进行到底的……但是我的日常,我不知道至今为止所度过的日子,究竟还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只有那点是无法确认的。」
「至今为止所度过的日次,吗。」
战场原重复了我的话。
「我说,阿良良木君,贝木他啊。」
「嗯?」
我对突然提及那个名字感到吃惊。
因为至少,由战场原提到那个名字还是第一次。
「贝木是个说那种事想要装酷的家伙。否定安稳的日常呀,至今为止所度过的日子——完全不考虑至今为止的平静生活和关系能否一直持续之类的家伙。可能是讨厌自己的人生出现生活感吧。不过我认为啊,觉得那种态度很帅气也是一种失败——但是若那种事是帅气的话,我觉得阿良良木君还是很逊就好。」
「……」
「羽川也是,现在的话不会再那么说了不是吗?不会再说『像以前那样好好干』吧。那个孩子也——」
战场原在这里引用贝木和羽川的例子所要表达的意思,我很难说自己究竟理解到生命地步。
但是。
战场原想要传达给我的某些事情确实地传达到了。
「……说起来,今天羽川那家伙在干什么呢?」
「谁知道呢……她好像还在寻找忍野。看样子好像是有只有那孩子才知道的事情。」
「去找忍野……正弦也说过那样的话,看来到时候还是和羽川好好谈谈比较好。」
肯定有只有羽川才知道的事情吧。
绝对不会错。
所以看起来,必须和她谈话才行——即使到时候被她怎样责骂都好。
「因此我想今天回去时,顺便和她碰面并谈谈。」
「是吗。那就拜托阿良良木君了。」战场原说道。
「那个请你明天再做。」
虽然她是笑着说,但是总觉得她的请求意外地带着强制性的强调语气,因此我也把想传达的东西传达了下,然后按她说的,学习结束后便直接回家了。
老妹控:黑仪果然还是腹黑的~~我看羽川党们还是死心吧~~这女孩的防御是毫无破绽的。。。
看到玄关脱鞋的地方,火怜和月火好像已经从学校回来了。她们好像是从神原家直接到学校的,嘛,从昨天起就没有见到她们呢。虽然才刚回家,不想马上见到她们的脸,但还是悄悄看下她们的情况比较好吧——昨天的事情虽然是在梦中,但也有可能出现留下记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