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办法,羽川。」
「不要踢皮球……」
这天夜里,我给羽川打了电话。把火怜的道场和那棵老树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想要借助其智慧。
「我也想尽力,不过已经是极限了。总之拜托你帮帮火怜,现在只能靠你了。」
「你放弃得也太早了吧。」
我听到了羽川的叹气声。
最近羽川都不隐藏对我的失望了。
「拜托,你的大胸部就随便你好了。」
「我的胸部本来就是我的……算了,也是为了火怜。不是为了阿良良木君你,是为了火怜,也算有动机。」
「说实话,你怎么看?」
「嗯?嗯嗯?什么?」
「不是,我就想听听你对这件事的感想——你是赞成火怜,还是赞成她身边的人?」
「那当然是火怜了。怎么能完全没有正当理由,就要处理掉还活着的树,阿良良木君不这么想吗?」
「这个嘛……虽然直觉是这样,不过,如果我是当事人的话又会怎么样呢——不管自己是怎么想的,大概都会跟着周围人的意见走吧。」
「就是这个。」
「嗯?」
「没什么,我想火怜周围的人们大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要处理掉树的那一派人,并不如阿良良木君你们兄妹想的那么多。只要推翻几个类似领头之类的人物的想法,我想这件事就能解决了。」
「……」
不愧是羽川。
值得依靠。
「为什么大家都没有察觉到有那棵树,大概就是像阿良良木君你想的那样——不是有没有察觉到,只是至今为止并没有谁特意去意识到它而已。但一旦察觉到了,又会非常在意——甚至可以说过于在意了。要说的话,就像阿良良木君的睡癖一样的东西。」
「像我的睡癖一样的东西吗……」
如果看到的话就说说看啊。
在看到的时候。
「记住新的词语之后,在之后看到的文章里就会特别注意那个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