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着能不能在地面上步行这种不知道基于何种诅咒的限制——但仍然像这样生活得泰然自若的那个人,对我来说肯定会成为一个方向标,因此当想到她这种「泰然自若」有可能会受到威胁——那么我会觉得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不过……哎,会有什么人或者事能威胁影缝小姐这种事根本很难以置信就是了……,假设就算有过这样的事,那么这理由又是什么?和最近正在发生的一连串事件有关系吗……?」
……
正在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这种说法,在现时点上,究竟有多准确,这个问题还无法判断。大概也会有不应该使用正在发生这种现在时态——而应该用曾经发生过这种过去时态来表现的看法吧。
因为至少在影缝小姐是去影踪以来的这一个月里,这个城镇真的,毫无——没发生过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从那之后,风平浪静、平安无事的经过了一个月——这并不是一种表现形式,而是无可否定的事实。
没有怪异。
也没有「黑暗」。
都市传说也好。
道听途说也好。
街谈巷议也好。
理所当然的学校的怪谈也——全都没有。
只要有忍野应该就会手机的那种不可思议的事也好,特别的事情也好,奇怪的事情也好——什么都没有。
简直就像一切都已经结束一般。
简直就像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如果要强行举出有什么特别事发生的话,那倒还遗留为什么影缝小姐会失踪的问题——」
这时候。
当我走完楼梯,正要穿过北白蛇神社的鸟居时——我看见了。
神社境内。
参道这种——在神灵通道的那个地方,我看见了,一位并不拘谨亦无敬畏、只是单纯站着的女性。
她穿着松垮的衣服。
帽子戴的很深——看上去像是一个身份不明。年龄不详的女性。
「……卧烟小姐。」
平安无事度过的一个月。
已化为每天惯例的拜访。
但是,看了我这一般只能被认为是白费功夫的白瓷参拜,在实际上,也并不是浪费功夫。
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而且还是决定性的某些事——不对。
说不定,可有可能是某些事将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