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督察院跟巡防营,联手之下也不过是一群蠢蛋,若非我手下有累赘,你们早已被我骗得团团转,还真以为我是那什么雀氏的少东家。”
杨伋跳出了,“孽障,你冒犯法规,还敢如此嚣张,你看你今日如何能活着离开此地!”
章青屿也跳出来了,“还不束手就擒,否则莫怪本官不留你性命!”
铃铛挑眉,拔剑而虚点他们。
“咦,我忽然想到一条绝佳的妙计——我先束手就擒,姓章的你留我性命,姓杨的你不肯,你们打一场,最好两败俱伤,然后我把你们都杀了。”
“如何?”
啊这,虽然是在演戏,可你的确刺激到了我们。
两人今日本来就十分憋屈,被铃铛这么一刺激,立即吆喝着让下属动手,一时间钢索周遭大片箭雨飞梭
她脚下一点,凌空于钢索之上点芒扫箭,但一根箭矢从鬓角飞过的时候,忽然钢索猛然震颤,紧接着被一条刀气直接斩断。
哗!
她从半空翩然而落,脚踏屋檐再从箭塔反掠过去的刀客凌空拔刀而斩。
铿!
刀剑铿锵,刀客强势几分,但迎面而来一片粉末。
“不好,是毒粉!”章青屿大喊。
刀客吃了大亏,落在屋顶上后既不敢乱动,反点经脉另一边,落下的铃铛亦插剑入地,当众人的面面色惨败,吐了好大一口血。
其余人想冲上来围攻她,她当即踢飞一个巡防营的人,将他身下骏马夺走,翻身上马一拉缰绳。
“你们这边能打的都废了,若还敢上来,就不怕那位身边无高手庇护的县主美人吃了亏?”
这话无疑是有震慑力的
她又睨了那刀客一眼,嘴角尤带着鲜红的血迹,勾唇而笑:“这位郎君瞧着身板不错,可别乱用内力,会死人的。”
“走了!”
后头,另一匹骏马载着谯笪君吾跟昏迷的青狐飞奔而出,他们竟堂而皇之逃了!
镖头等人:“”
这到底算啥事儿,让他们好好捋捋。
而屋顶上的青衣刀客不小心舔到了毒粉。
是面粉,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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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疾奔于山道之中,婉转于山脉,从午时到傍晚终于入了一不知为何地的深山老林。
空谷昏鸦,日暮西沉,后阴沉沉得竟下了小雨。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找到了一个山洞。
啪!
青狐被扔在了地上,因喉咙受伤,经脉被点穴封内力,他此刻不能动弹,何况他还昏迷着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来了。”
铃铛盘腿坐在地上,用内力调整内息,且冷冷一句。
正在搬干草的谯笪君吾当即吃了一惊,转身避开了他,戒备瞧着。
青狐睁开眼,狠狠盯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