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城倒没有看不起随从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人有点倔,“你不是中毒了?”
谯笪君吾:“无事,我现在好得很。”
他能想到万一自己躺下,虞卿万一良心发现去帮自己熬药,万一徐青城这酸腐书生也去帮忙,两个人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厨房虞卿下黑手把人杀了怎么办?!
这可不行。
他这是为了徐青城的安危着想,绝不是其他原因。
谯笪君吾强撑着眩晕感,徐青城看到虞卿神情微妙,语气轻飘说:“真没事,扎个马步我看看?”
谯笪君吾:“?”
徐青城:“!”
谯笪君吾都快气死了,他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她少添无辜人的杀孽,他是为了自己吗?
“扎就扎,我”
谯笪君吾大概是气糊涂了,在徐青城前面下不来台,可惜马步还没扎,眼前一阵眩晕
即将倒下的时候,虞卿这人竟然亲自伸手扶自己了,但不巧的是边上的徐青城外冷内热,也主动扶人,两人的手眼看着就要碰到一起。
徐青城是读书人,反应没那么快,虞卿这人脾气不好,挑剔,就没把旁人当回事,正要收手,却见小太子天资逼人,竟然昏厥摔倒那一瞬间侧身一转,手甩起,一把拍开徐青城的手,也跟避鬼一样躲开了她。
然后,噗通一声。
随从倒下了。
脑袋还挺硬实,撞得地板梆梆响,寻思着她最近也没教他铁头功啊。
若非那晚亲自救的人,虞卿估计也不确定这是太子爷。
徐青城十分难以理解,问虞卿:“你这随从平日里可有其他隐疾?倒是如青鱼公子你这般特别。”
这话总觉得在连着主仆一起埋汰。
虞卿睨他一眼,慢吞吞道:“有的吧,大概无法容忍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抱住?”
“类似虚不受补。”
徐青城神情略有龟裂,而且隐约觉得这人好像知道自己是因为这类原因对她心有芥蒂的,后来发现是误会她偏要以此来挤兑他。
徐青城素来理直气壮,当下却理亏,但也直接,抬手作揖致歉。
“之前乃我听信谣言,怀疑青鱼公子你跟随从有所关系,虽也没什么,但毕竟是未曾调查就妄下判断,十分失礼,对不住。”
虞卿的确察觉到了,毕竟这人拿眼神扫自己跟小太子不是一两次,避讳得很,还屡屡对公孙阳宇于自己的亲近欲言又止,不过能这么坦率认错也是真君子。
“你怎知是谣言,万一不是呢。”
徐青城无语:“?”
他也没法说什么,只能转身去帮忙熬药,且嫌弃道:“青鱼公子你躺侧卧去吧,非必要,不要出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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