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馥和贝珍则在另外的航班上,稍微晚几个钟。
她俩打算在这儿转一转,风景看够了,再回去;舒予白便和南雪、师兄先上了出租车离开。
路上有一点点小雪,雨刮器缓缓拂落,堆积在车玻璃下,白茫茫的一层。
这是旅游淡季,机场人流稀疏,舒予白下了出租车拖着行李往里走时,已经离登机只剩一个钟了。她站在空旷的机场,玻璃窗外,四处有种冷冰冰的感觉,满天都是微寒的苍白。
“好冷。”
南雪小声说。
“手给我。”
舒予白牵着她的手,两人一块儿牵着手,放在舒予白的大衣兜里,另一只手则拖着行李箱。
“姐姐…”南雪偏头,乌黑的眼珠子微亮。
“嗯?”
舒予白发出温柔的鼻音。
“你口袋好暖和。”
“是吧。”
舒予白低头轻轻笑,很普通的对话,可就是心情好。
下一秒,南雪就凑近问:
“身上是不是也很暖和?”
女孩儿轻轻的呵气喷洒在耳边,带起一股子意想不到的酥麻,那声音,分明清冽似雪,尾音轻轻上扬后居然很勾人。
舒予白身子微软,发颤,她受不了别人在她耳边说情话,耳根敏感,身体太容易有反应。
她后退,侧眸看一眼南雪,又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唇边却带笑的。
南雪凑近,吻了一下她耳垂。
微微一热,带着呼吸。
很快离开。
舒予白:“……”
她指尖轻轻揉了下泛着红的耳垂。
撩完就跑。
过分。
这人告白后,似乎格外大胆了,有点野。舒予白觉着好笑,心底闪过许多念头,漫无边际地想:这么惯着她,以后还得了?
她扯了一下南雪指尖:“以后有人,不可以亲我。”
“为什么?”
南雪有点点伤心:“你不喜欢?”
“不是。”
舒予白轻咳一声,凑近:“因为…人多。”
“人多怎么了?”
南雪挑眉:“姐姐,你怕哪个旧情人看见了?”
舒予白贴着她耳垂,轻轻说:
“不是。”
她脸颊微热,眼眸瞧着南雪,柔声道:
“因为,我拉不下脸回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