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天顺是托,这个时候就该停下,毕竟刚才差一点就流拍了。
可是陆天顺不是,所以就坚定地加价道:“十三万”
一旦有人开头,就开始有人跟随,市里来的那位也开口报价:“十四万”。
看着省里市里来的都报价,乡里其它报名的人也有动心的,既然有人要,说明这东西有价值,有人就尝试性地报了一个:“十五万。”
“二十万。”市里来的直接加了五万。
场面再次冷清下来。
省里来的那位看了看陆天顺,陆天顺没有任何举动,很好的扮演了托的角色。
看没有人有反应,市里那位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他就带了二十一万元,再喊下去可就真得放弃了。
省里的表哥已经说了,这批酸菜只要三十万元拿下都是赚的,可是他又不给钱,自己只能筹这么多了。
“二十一万”省里来的那位坐不住了。
再不出手就成人家的了。
“二十二万。”陆天顺早就判断出他才是自己最大竞争对手,所以就紧盯着他。
对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时候才判断出他并不是托,而是参与者。
虽然不理解他一个小年轻,而且还是乡里的干部,来趟这个混水干啥,而且他那来的钱。
但该喊价还得喊:“二十三万。”
“二十四万。”抱着凑热闹的心态,市里来的那位喊了一声。
但他的虚张声势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没有人把他当成对手。
“二十五万。”陆天顺平静地喊道,虽然这个价位早就超过了他实际拥有的现金。
省里来的那位犹豫了一下,这笔生意肯定挣钱,但是他带来的现金却没有那么多。
而且看陆天顺那不动声色的样子,二十五万元远不是他的心理极限。
如果知道他的想法,陆天顺肯定要在在心中发笑,要是没有这个心理素质,他岂不是枉为重生人生了。
几十万块钱,他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半年的收入而已。
去了还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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