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真疼啊,陈歌该死!
“你剪我的床单干什么?”
陈歌扭头,理所当然的指着那块血迹,“剪下来啊,大家都说,这个剪成圆形,圆圆满满的,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还有这种说法?”
江晚吟有些不信。
“有的。”陈歌说:“还有剪成心形的呢,反正就是一个美好的寓意嘛,咱家又不缺一个床单。
其他布料可以被饱饱垫进去猫窝,也不算浪费。”
江晚吟脸上很红。
这毕竟是她的。。。
沉吟几秒,江晚吟伸手,“给我剪刀,你手笨死了,我来剪。”
陈歌让开位置。
他拉着床单,江晚吟开始咔嚓咔嚓的剪。
对于美好的寓意,大家都是迷信的。
——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是封建迷信!
一分钟后。
陈歌看着辅导员手里拿着的布料。
别说,剪得还挺圆的。
不愧是辅导员啊,这要是当了数学老师,不空手画圆?
江晚吟见陈歌一直盯着她手里的东西。
将之藏在身后。
“你别打这个的主意啊!”她下床,跑到柜子前,打开里面的小抽屉,直接给锁了进去,“锁我这里,我的东西我自己保存!”
“好好好。”
陈歌肯定依着她。
走上前,从后面抱住江晚吟。
“好了老师,你先去吃饭,我把被套也拆下来丢洗衣机里,然后再换一套上去,等我回来陪你。”
江晚吟有些不舍,“那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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