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谷欣月呢。”崔颢。
“到时候再说吧。”丛云川。“言语间倒是有几分谷济川的气度。”
谷欣月回到自己家。
没有开灯,
坐在沙发上,
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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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警局一组办公室。
“致命伤在这里。”张圆思指了一下照片上的脖子那里“切口平整,伤口处还检测到猪肉残留。”
“可能是家用的菜刀。”谷欣月。
“伤口处有多条割痕,看起来像一道,实际上割了很多次。有点类似于放血。”张圆思。
“杀鸡?杀猪?”谷欣月。
“对,有点像这样。杀鸡是一刀就解决问题,在倒掉过来放血。”张圆思。
“凶手是怕一刀杀不死他,索性多来几刀。”洛慕生。
“不排除这种可能。”张圆思。
“身上的勒痕说明死者长时间保持被绳子束缚的状态。”张圆思又指着照片上的勒痕。
“深浅程度差不多。”武凯。
“只有外圈有勒痕。”施罡。
“说到杀鸡想起来小时候吃的鸡了,铁锅炖的,再加上粉条。”施罡。
“好吃吗。”武凯。
“当然好吃了。”施罡,“那时候,我爸我妈还在,过年总是要杀几只的。”
“怎么个杀法。”洛慕生。
“鸡的脚绑起来吊起来,脖子那里来一刀,下面放个小盆接血。”施罡说的和张圆思差不多。
以前确有这种方法。
“前几天去农贸市场,看见了杀鸡,鸭,鹅的机器。”武凯。
“机器?”施罡平时一有时间就会补觉。
“像是一个大烤箱一样,我和店主闲聊现在都用机器,很方便的,放进去,打开机器,拿出来毛都褪好了。”武凯。“现杀的新鲜,顾客也喜欢这种方式。”
“侧躺着。”谷欣月突然说。“死者虽然不胖,但是要找一个可以承受住死者体重的横梁不容易,又想达到放血的效果,只有让他侧躺。又怕他乱动,才用绳子绑住。”
“这种说法说得通。”洛慕生。
“死者身上裙子呢。”谷欣月问。
“在这儿。”武凯递给谷欣月一个证物袋。
谷欣月戴上手套,翻看裙子。
“不好意思,我们贵宾的资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