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操死她。
他被欲望困住了。
水声倏停,开门的声音吱呀一声。烧起炉灶的火苗,沸腾翻滚着的油汁水,热热闹闹地炒着,家家饭菜的香。
被叫醒吃饭,白枝呆愣愣地还没回过神,有一搭没一搭地扒了几筷子,饭菜很好吃,她不希望沈醉失望。
吃了个大概,趁着沈醉没注意,白枝抿了抿唇,从椅子上滑下身去,撩开桌布,爬到桌下,缓缓地爬到了沈醉脚边。
嘶拉
裤链被拉开,沈醉掀开自己所在处的那一片桌布,陡然看见白枝俏生生的小脸仰着,眼睛清澈又干净,小小的嘴唇张开,吃力地含住了阴茎的前端。
今天实在没力气再做了,约摸是昨晚叫得厉害,白枝的声音清脆又略沙哑着,乖巧地抓了抓头发,但是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
听到了方才欲望困兽的低低啜泣么。
沈醉没说话,温柔地用指腹摸了摸白枝的嘴唇,身下阴茎胀大到可怖,戳着她的喉舌,心说夏日总是这般燥的么。
含着些许试探,白枝趴跪在地上,尝试着蜻蜓点水般触碰,阴茎前端溢出透明的汁液,使花骨朵沾上清澈欲滴的水痕。
性器过于灼热硕大,白枝的脸颊逐渐因为紧张难耐而变得红扑扑扑的,睫毛扇子般扑闪着,粗硬阴毛扎得瓷白色皮肤生疼。她快速灵巧地用舌头裹着灼烫的阴茎,忽进忽出地抽送着,牙齿不经意地碰一下。
舌苔粗糙而柔软的触感太过清晰,激得沈醉脊梁骨随着白枝的动作微弯曲着,坏心眼地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更快更深地操她的喉。
"呜呜。。。慢。。。些
白枝脸红到滴血,猛地一个顶入,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流出几滴生理性眼泪。
谁叫枝枝发骚,勾引老公。
沈醉挺胯疯狂地操弄着白枝的口腔,近乎变态般愉悦听着白枝娇娇的啜泣,看着黑色阴毛遮挡住她的部分容颜,色情用鸡巴干宝贝喉咙,让她把自己全部含进去,把浓稠白精射到她的脸颊上,双眼失神般地凝视着他,瞳孔处倒映出一副秾丽糜烂的陌生容颜,涎水顺着白嫩下颌流淌而下,再被阴茎拍打着轻巧揉开。
哈啊。。。嗯。。。哈。。。
电流顺着脊柱攀爬而上,酥痒难忍。白枝趴跪得膝盖都磨红了些许,鼻翼翕动,嗅到了梅花清冽得冷意,身体逐渐乖巧地配合着鸡巴操动频率前后动作,摇晃着屁股发骚发情。
吃进去。沈醉声音清冷着,脸上却也红着了。
白枝艰难地将沈醉的精液悉数吞入口内,如虔诚信徒般描摹着性器的形状,身体难耐情热,小穴不断流出骚水,想让人舔逼才能满足。舌尖拉出长长的银丝,滴溅到纯白色的裙裾上。
半晌后,唇舌起身离开。
白枝抬起头,发现沈醉的脸颊上沾染了艳丽的色泽,一张饱满红腻的唇因为克制而被咬得红肿,水色泥泞不堪,一时反应不过来被口得人究竟是谁。
蓦然头脑中晃过四个字
唐突美人。
干净的。白枝把口腔中残余的液体吞入腹中,再次软绵绵地攀附到了沈醉的身上,整个人像只懒洋洋的猫儿,重复了这一句话。